碗。喂朱有才母亲服下,不多时便呕出许多黑黑红红的腥臭之物,身上肿胀出渐渐褪去,豆大的汗珠滴下。

折腾了好一阵,院中鸡鸣声起。陈化及知道其母已无大碍,便告诉了朱有才接下来三日的服药事宜,然后收拾药箱,准备告辞。朱有才心中感激,极力挽留道:“喂,小道士!你救了我娘,却一顿饭也不吃我的,这是存心瞧不起我朱三哥!这恰好剩下一坛半黄酒,我闻起来比那别人捧上天的马王爷酒不知好上多少倍,不如我们弄些酒菜一起痛饮!”

陈化及正要推辞,忽然听见院外拍门声。不等人出去开门,便有一魁梧中年汉子迈步而入。大汉身着绸缎衣,身高八尺圆眼虬髯,手中拎着一坛美酒,声音洪亮地高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有才贤侄,听说你母生病,我特来探望!”

朱有才怒目圆睁,喝道:“谁是你贤侄,你来我家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