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要嘴硬么?”薛楚鹏冷哼出声,“傅以琛的母亲遇害的那天下午,你在哪?跟谁在一起?刘建军吧?”

闻言,阮芸琳的脸色霎时间白了,她努力地定了定神,但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你说什么,刘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那天我在家睡觉,没有跟谁在一起。”

傅以琛的唇角掠过一抹嗜血的弧度,“他都已经招了,你还要死扛么?当年因为我妈无意中发现了你跟刘建军的苟且之事,你们便杀人灭口,还需要我再详细重述一遍么?”

“我没有!”阮芸琳扬高了声音吼道,“我没有要杀她!是她不听,非要告诉元禄跟刘建军的老婆,要是被那个泼妇知道了,必定闹得人尽皆知!我还怎么在深都城待下去?!”

阮芸琳咬了咬牙,“你妈不就是想让我在深都城待不下去吗?她自己是个女支,做着人来送往的事儿,自知自己下作!本来还故作清高,可偏偏怀孕生子惨被抛弃!偏偏我跟杨清都结婚生子有老公家庭,她就嫉妒了!就要毁了我!让我在深都城待不下去!可是她明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在这里扎根!”

说着,她脸上的表情痛楚,“我求着她放过我,可是她非要大义凛然!我本来不想杀她的,是她逼我的!是她该死!她命短!怨不得谁!”

她的话音刚落,傅以琛的大手骤然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二十年过去了,你没有丝毫的悔悟!那我便杀了你,让你去跟她认错!”

阮芸琳用力地挣脱着,“哈哈哈哈,傅以琛啊傅以琛,你怕是不知道,我早就不想活了!多活了这二十年,够了!但是我就算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女儿毁在了你的手里!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仰天大笑,直到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就是报应啊!这就是我的报应啊!范晓静,你赢了!你还是赢了!”

傅以琛咬了咬牙,手上的力道收紧,直到阮芸琳的双眼往上翻,薛楚鹏急忙制止,“这是z国!杀人是要偿命的!等到到了监狱,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闻言,傅以琛骤然放开手,眸底透着浓郁的冷冽,“把她带回去。”

阮芸琳脸上的表情挑衅,“傅以琛,你倒是杀了我啊,你有种倒是杀了我啊!”

傅以琛唇角的冷冽越发地浓郁,“不,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你放心,我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等着吧。”

语毕,他转身走到保时捷车身前,打开车门上了车,紧接着启动引擎,保时捷绝尘而去。

半个小时后,保时捷在郊外的墓园门前停下,傅以琛下了车来到母亲的墓碑前,怔怔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良久,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他的嘴角挤出一抹微笑,眼眶内却不其然地蓄上了一层湿潤,“妈我想你了。”

傅以琛在墓碑前坐下,怔怔地说道,“我常常在想,如果你还在,那该有多好?这些年,我一直执着于找到凶手,如今我做到了,但是没有一丝块感,因为你不在了啊”

说着,他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湿潤,“但是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如今,我结了婚,即将要做爸爸了。”

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在我身上所缺失的,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给他,不会让他成为第二个傅以琛。”

让顾时柒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是他这一生要倾尽所有要做的事,因为,这个女人,是他的救赎,照亮了他的晦暗。

因为刘建军和元禄的口供,加上警方由此对二十年前的事情彻查,证据真相就摆在眼前,阮芸琳终于认罪,等待着判决。

而那天被警方带走的林丰也在当天便被释放了,顾时柒后来才知道,警方带走林丰,根本不是傅以琛授意,只是因为他自认去过犯罪现场,所以得到警局录口供。

林丰虽不是杀人凶手,但他始终对范晓静愧疚,如果当年他伸出援手,或许在垂危之际的范晓静还有救。

所以,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没有脸面对傅以琛和顾时柒,自从警局出来之后,便回了锦城。

顾时柒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傅以琛并没有怪罪他,而且她跟傅以琛的婚礼已经开始筹备,到时候还得由父亲出席。

林丰这才回到了深都城,去了墓园一趟,当着傅以琛的面儿,对范晓静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

半个多月过去了,顾时柒再度到了医院复查,总算听到医生说宫内的积血被吸收了,胎儿发育得很好。

躺在检查床上,顾时柒第一次听到了胎儿的心跳,兴奋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傅以琛,“傅以琛,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我们宝宝的心跳呢。”

傅以琛的双眸不其然地涌上了一层湿潤,他的唇角微勾了勾,“听到了。”

虽说早就知道自己即将为人父,但是却没有太过真切的感觉,而此时此刻听着胎儿的心跳声,他的心内顿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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