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慎心下窃喜,猎物进洞了,离捕获还会远吗?

……

另一间暗室里,暖暖就没有那么被温柔对待了。毕竟跟着斐慎的属下能有几个是良善的?

小丫头被绑在一根木桩子上,被一桶冷水泼醒。

浑身湿淋淋的,身上的厚重棉袄被脱下,只着了一件里衣和一件外衫。

审问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一。

主子有令莫敢不从,从程淼嘴里套不出任何消息,只能从这个小丫头嘴里套出了。

暖暖被冻醒,入眼的是一室脏乱,那刑具上还沾有干涸的血渍,小丫头被吓得不轻。

看到陈一拿着一根粗大的鞭子,这一鞭子下去她不死也得残废了吧。

陈一不似平时般嬉皮笑脸,眼神狠辣,一下又一下的甩着手里的长鞭。

“说!你是如何发现太子殿下的身份的,你们主仆二人逃走后又想去哪?回蜀国告密吗?”陈一咬牙切齿的将鞭子抵住她的下巴,一连三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家公子呢,你们把我家公子怎么了?”

暖暖不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什么告密,她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想逃离这些是非之地,保住性命而已。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陈一说完又挥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暖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骇人的事,吓得大哭。

“陈,陈一,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还有我家公子。我们没有想告密……”暖暖一边哭一边说。

陈一审问过无数犯人,从没见过哪个犯人哭过,谁不是铮铮铁骨,宁死不从?

虽然他平日里跟小丫头一直打打闹闹,但也就是吓吓她,不会真让她受伤的。

陈一继续板着脸,凑近在她耳边“好心”提醒着,“你去澜山书院见了什么人又说了什么话?”

暖暖被陈一吓住了,怕他找郭真麻烦,伤害他,只能咬着唇不说话,直摇头。

陈一见她明明知道就是不说,也是很气,小丫头还包庇起那人来了。

陈一气极,见始终撬不开暖暖的嘴,最后想了一个良家妇女都闻之色变的绝招。

见四下无人,只有他一人而已,想到有朝一日还要牺牲色、相,一咬牙,认命的解开身上的衣裳。

嘴里说着最狠的话,“对付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小丫头片子,爷有的是办法。等会儿爷就让你求饶,哭着喊停爷就不停。”

说着露出他精壮的月匈膛,又动手要扒了小姑娘的衣裳。

暖暖继续哭着喊着挣扎着,陈一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堵住了那张吵闹的小嘴。

最后暖暖被他吓得没办法思考,脸色惨白的说道:“不要,不要伤害郭真学子,他是无辜的。求,求你……。”

最后头一歪,休克过去。

陈一得到了消息,再看看暖暖,双目紧闭,鼻息已经没有了。

吓得他立马松开她身上的绳子,摇晃着她大喊道:“暖暖,暖暖你不要吓我,你不要死。”

陈一使劲的掐她人中也不见她醒来,最后将她放平,口对口吹气,一边吹气一边哭,“暖暖,你不要吓我,我错了,我就想吓吓你,没真想把你怎么样。”

又不断按压她的心口,几次过后,小丫头才恢复了气息。

陈一见她终于活过来了,喜极而泣,跌坐在地上抹着眼泪,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她被他害死了。

于是先帮她整理了一遍,再拢好自己的衣服这才抱着她走出暗室,找了一间屋子给她休息。

小丫头眼睛里擒着泪,鼻头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陈一别过脸不自然道:“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们主仆二人回去,刚才的事对不起。”

丢下这句话就回到斐慎那里复命了。

得知透漏身份之人是澜山书院的学子郭真,两名暗卫趁着黑夜将床榻上只着了一件亵裤的郭真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