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扫茅厕一月。”老将军说一不二,说罚就罚,这让众人心里的怨气消了一大半。

众人纷纷将看好戏的目光转向斐慎和程淼淼。

“那斐慎和程淼呢?”其中一人问道。

“证据拿来!”老将军只看证据,大手一伸,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他们没有证据。

老将军了然,“老夫来说罢。”

环视众人,双手向后一抄,在众人面面相觑中走到他们身边绕了一圈,又到斐慎和程淼淼面前绕了一圈,左右打量。

声如洪钟,不容置疑的解释,“据我所知,程淼学子自小身子不好,常年药不离身。

走两步喘三下,在老夫布置训练时,顶着不适的身体毅然决然参与其中,其精神可嘉,勇气可嘉。

再者,斐……斐子让学子见同窗有难出手相助。舍个人为他人的精神气度更是令老夫佩服。

宁愿自己慢一点也要与同窗共患难,最终以第一名的优秀成绩位列榜首。可见他是个有实力,品德高尚之人。

澜山书院以有这样的学子为荣,北戎国为有这样的好儿郎而骄傲。

然后,看看你们,一个个跟软脚虾一样。自私自利,还有脸指责别人?

同窗之间互帮互助怎么了?

有本事你们也带上一个人跑第一去。

好了,现在除了斐子让还有程淼学子所有人全都给我再跑一千米。”

众人“……”

区别咋就这么大?

斐慎挑眉听着老将军对他的褒奖心满意足。

看样子那袋细盐没白送。

程淼淼摸摸鼻尖,她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就被夸了?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于是,训练场上又出现了另外一幕,两名模样俊美的学子跟着老将军喝茶聊天,其他人都在冬日里的骄阳下暴晒着。

“念到名字的最后十名学子明日多跑五百米。武士林,袁大壮,涂然,石桥,楚雄……”

助教将最后十名学子的名字一个个念出。

当念到袁大壮和涂然的时候,他们只觉浑身毛骨悚然,怎么这么冷,不小心对上太子哥哥的眼神,我滴娘呦!吓死他们了。

斐慎想看来还是他这个做哥哥对他们疏于管教,才会让他们不思进取!

……

训练场上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院士的耳朵里,他想是时候请他这位老哥哥过来叙叙旧了,放水也不能这么明显啊!

下了堂,除了斐慎和程淼淼不见一丝狼狈,其他人都跟水里捞的,泥里滚的一样灰头土脸的。

澜山书院一角落。

风一被两人堵着,左边一个斐元,右边一个斐然。

风一自然知道俩人身份,都是皇子他也不好贸然出手,“两位爷找属下何时?”

斐然先开口问道,也不拐弯抹角,“我大哥最近跟那个姓程的病秧子走得很近?”

要不是今天被吓到了,他们绝对不会过问大哥的事。

“嗯,主子有意接近程世子,主子在取得对方的信任。”风一一直坚信主子,从不置疑。

“知道是为了何事么?”斐元问。

风一抬手道:“主子的事请恕在下不能告知二位。”

两人见在风一油盐不进,是问不出什么了,不得不放他离开。

“二哥,敢情大哥当初从甲班到丁班是为了这个姓程的病秧子?”

“或许。”

“早知道他要去丁班忍辱负重,我就不用花那么多钱收买……唔……”

“嘘,三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斐然捂着斐元的嘴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另一边的斐慎有些麻烦,因今天他让有些人受气了。

本就恼火的几人在有心人的煽风点火之下,更是火冒三丈。于是,甲班的几个刺头都来找斐慎麻烦。

“你就是斐子让?”本就知道让他们今天受了一肚子气的人是他,还在假惺惺的行先礼后兵这一套。

“正是,不知几位有何贵干?”斐慎坐在丁班的堂内,正在收拾下堂后的用具。

因为今天在训练场的事,怕彼此尴尬,程淼淼先行一步,自然不知后面书院里的事。

斐慎跟几人来到教场,因是下堂后,教场没有人,只有他们几个。

几人见他势单力薄,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为首的那名壮硕的男子叫王宽,是另外四人的头头,在甲班学业不错,拳头也硬,很多人被他欺负了也敢怒不敢言。

班里的有心人逮到机会自然是怂恿他来找茬,可见是个有勇无谋的。

“兄弟们,还等什么?揍他。”头头受不住下午的窝囊气,抬手一挥,五人蜂拥而上。

斐慎嗤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

很是不屑与他们动手,对付几个小玩意儿,何时用得着他亲自动手?

斐慎也不是吃素的,现在有人送上门来挨打,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斐慎借着身高优势,有力的长腿一踢,头头瞬间飞出几米远,弯着腰,腚先着地。

又狠狠揍了另外几人,小弟比头头差多了,只用了三分力道就把他们打得爬不起来。

“还真是软脚虾。”斐慎冷哼一声。

头头刚从地上爬起,还没站稳就又被打趴下了,斐慎这还收了力的,若是他用十成十的力气,能一拳打死一头壮牛。

他只想给他们点教训,并不想取他们性命。

“不经打,没劲。”

一番尘土散尽,五人都鼻青脸肿的,只有斐慎衣裾不染半分灰尘,依旧面如冠玉,身姿卓越。

一个可以俯瞰整个教场的位置,那头站着一位身穿玄色衣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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