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问你,昨儿个你是不是和蒋瑶一起去皇上那儿告咱家来着?”

秦厉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见吴经脸色,秦厉便感觉有些不对头。原来他真是怀疑我了?

秦厉几乎连想都没想,张口便道,“干爹,您这是什么话,我是您干儿子,我咋能去皇上那告您呢?蒋瑶那老东西真是不分好赖人,干爹征集美女碍着他屁事了,他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昨日我便想和那蒋瑶好好理论一番,替干爹出口气。

可那蒋瑶是扬州知府,您干儿子只是个小民,不敢呐!实在是怕他收拾我呀!”

秦厉说着说着,最后竟带了哭腔,显得分外委屈,一脸无辜。

他在说话之时,吴经一直在死死盯着他,似乎是看到秦厉骨头里一样。

秦厉偷眼看吴经一下,见吴经脸上还是略带狐疑,暗骂一声老狐狸奸诈,真不好糊弄。忽然看到吴经桌上放着一把短剑,秦厉一狠心,突然抓起了那短剑。

高忠一直在伺候着吴经,这时见秦厉抓起短剑,不知他要做什么。急忙细细的嗓子喊了一声,“小厉子,你要干啥?”

干啥?不干啥?秦厉要自残呐!

说时迟,那时快,秦厉一狠心,一闭眼,右手扬起短剑,对着左臂便狠狠刺了下去。一股王霸之气顿时从秦厉身上散发开去。

当然了,那可是自己的手臂,秦厉还是很注意分寸的。

只做到流血,但绝不能深刺,绝不能伤及筋骨。

鲜血顺着秦厉的左臂缓缓流下。秦厉一脸苍白,说道,“干爹,今日我自刺左臂以铭心迹,若是我对干爹有三心二意,干爹可用这把短剑一剑刺死我!”

有气无力的说完,把短剑递给吴经。

秦厉站在吴经面前,把眼一闭,轻轻说道,“干爹,刚才儿子试了短剑,短剑很是锋利,干爹您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