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瞪大眼睛,她不知道这许青禾从哪里冒出来的。

刚才,可明明看见他已经回家了。

许青禾伸手抓住女子的胳膊,冷笑道:“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

嘭!

女子肩上的包掉在了地上,她用另一只手掰着许青禾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眼睛不停瞟着四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走到了无人的废弃小路。

女子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这里,四下无人,除了昏暗的路灯以及正在被寒风鼓动摇曳的树枝,再无其他。

“求求你,让我走行吗?求求你了。”女子看着许青禾,苦苦哀求。

连续几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噩梦一般,几乎奔溃到窒息。

并且,这场梦魇始终无法结束。

今天,她终于下定决心准备撕碎这场噩梦,可没想到,这场梦这么快就再次还原。

许青禾没有因为女子的哀求而选择放手,相反,他抓的更紧,口吐同样的话:

“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

听闻到许青禾这句话,女子莫名头皮一阵发麻,她觉得,这看似满是爱意的背后,隐藏着一把尖锐的刀刃。

并且,这把冷光凌冽的刀刃肯定会狠狠插进自己胸膛。

女子很想逃,想逃的越远越好,可许青禾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把踏抓的死死,无从挣脱。

“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女子拼死求饶,就算潸然泪下,也顾不上擦拭。

“跟我回家好不好!”许青禾用力将女子推倒在地上,旋即便是一脚踹在女子大腿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没等女子站起身,许青禾一把抓住女子头发拖至一边阴暗的树林。

“是不是又想去找那个男人?”他将女子从地上拎起来顶在树干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就像来自黑暗中的魔鬼,吼道,“告诉我,是不是?!”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女子脸上。

女子疼痛刚刚止息一些的脸再次变得火辣,她甚至觉得半张脸已经变得麻木几近失去知觉。

女子摇了摇头,恐惧的盯着许青禾,对于一个再次失去理智的人来说,她觉得此时说任何话都显得无济于事。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抢走!”

说着,许青禾松开女子的脖,将她再次推倒在地上,开始扒扯衣物,如同一头饿狼扑了上去……

许青禾行事间,女子无论多大声喊叫,始终无人前来搭救,终于,在心灵以及身体上的双重打击之下,她再次昏阙了过去。

半个钟头后,许青禾充分得到了慰藉,他整理好自身衣物坐在女子一边,默默点燃一支香烟。

香烟抽完,许青禾帮女子穿上衣物,将她从地上环抱起身,口中似是自言自语:“老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离不开我……”

女子并未苏醒,直到家,依旧昏迷。

许青禾将女子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手指轻轻游走于女子脸颊,眼中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老婆先睡,老公一会就过来陪你。”

十几分钟后,洗漱完毕后的许青禾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随即将女子紧紧搂抱在怀中。

脸上,那笑容看似很是幸福。

…………

其实,人的欲望,无非就是那么几种,金钱、女人、健康、爱情、梦想以及外在美。

对于摄取魂魄的茅三道来说,这些见的太多,多少感到有些厌倦。

好比在工厂重复着打螺丝……

尤其是夜间工作者,对身心健康发展尤为不利,属于强制性扭转身体各项机能。

茅三道感觉最近几天身体有些不济,心慌、气短、食欲不振等是常有的事儿。

另外,从事这项遭天谴的工作,内心压力也是极大啊!

本来凌晨3点下班,白天可以好好补个觉,可几乎每天都有各种琐事缠身。

今天,茅三道准备去趟北子岭,看望一下半云道长,不知他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

他此刻计划先回家睡上两三个小时,再起身去北子岭。

去早了,打扰别人休息总归是不妥的。

这次回去,茅三道没有抱着毛球儿,而是找来一根绳子套在毛球儿的脖子,牵着它。

自经历“韩宇”事件后,茅三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斗魁说,狗身上有秽气,不干净的东西会有所害怕。

所以他不再抱着毛球儿,而是尽量与它保持距离,让它身上的秽气得到充分的释放。

茅三道也不知道这种他和毛球儿看似保持距离,实则又挨很近的做法是否真的有效。

显然,一直以来都被主人“宠爱有加”,突然被用绳子套住头的毛球儿有些不乐意了。

在茅三道牵着它时,它整个身子几乎贴在地面,用力往相反方向拉扯,与茅三道形成动物与人拔河比赛的既视感。

毛球儿不肯,茅三道也不敢硬拉,只得蹲下身子摸着它的头,苦心规劝:

“球儿啊,你看我养了你这么久也不容易,虽然有时经常把你丢在家里,但我心里还是很挂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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