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她,也深知如果她知道了,爸爸就没有好日子过了,那种关系,连她都觉得可耻,更何况是早以为妈妈死去的贱货。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还想怎样,我的手,啊,我的手——”

浑身都在颤抖的简忆听到苏紫的吼叫,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猛地甩开了她,旋即又转身恶狠狠地盯着她,“如果我找不到她,或者我证明了你的话有假,哼,你的死期也就近了!”

看着她的样子,苏紫垂下眼眸,顾不得揉伤,飞快地跑向客房,天哪,这个贱货,这个死女人,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吓人!

程亦轩看着手中的调查报告,缓缓的吐了口烟圈,虎子敲门进来,看着他,还是免不了忧心忡忡,“老大,这样到底合不合适?”

“如果她要的是这个,我愿意陪她玩,人生何不就疯狂一次?”

唉……

“可是你这样太疯狂了,作为兄弟,我真替你捏一把汗,哥,算我求你了,为了那样的女人,不值得,真的!”

啪!一声巨响,几张纸就这么被程亦轩拍到了桌子上,“给我滚出去!”

虎子阴郁了脸,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朝门外走去,在旋转门把手时,深深的看了一眼程亦轩,却发现他并没有望向自己,而是盯着桌上的照片看着,凤眸里透着难以名状的痛楚。

简忆在得知妈妈有可能被老贼活生生软禁这么多年时,又试着和向南联系了一次,可他依然没有回复任何信息,一个人,就像石沉大海,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也不敢和程亦轩说太多,连续两天,他也是只听声音不见人,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忆轩别院。

打开大门时,简忆看着站在门外熟悉的女人时,不禁愣住了——

“茹姐,你——”

“小忆,现在方便吗,或者进去再说?”

简忆快速的将门关上,尔后将佣人部支配了出去,领着茹姐就进了房间,“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向南找不到了,他和你联系了吗?”

茹姐看着她急切的模样,做了个嘘的动作,而后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窗外的动静,遂坐在了简忆的身边。

执起她的手,茹姐眼里蓄满了泪,她的忻娘是长大了,可却多了更多的儿女情长,让远在国外的那个男人揪心挂肚,那一天他找到她,被她狠狠的骂了一顿,可是临了,他只是说了一句话——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也许谁也说不准!

“前天,他来找过我了,我现在也回了乡下,真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的,现在风声很紧,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网上也开始通缉他了,所以小忆,不要再问他的下落了好吗,就当他暂时消失了吧,这样对谁都好,是不是?”

简忆半张着口,对谁都好!

他来过海城?

他该死的怎么就不来看看她,怎么就不能见她一面了?!

哪怕,只是远远的让她看一眼也好!

苦笑着,简忆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犹疑的茹姐,眸子里,泛着泪光,“如果可以,将他带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身边,那些人是针对我来的,市政府那些人又……所以,茹姐,请你了,我只要他安,至于我自己,让那些人慢慢查去,最近我要去趟旧金山,苏紫说我妈妈还活着,我想一定是被她发现了,这件事肯定和老贼有关系,到时候鱼死网破又怎样!但是绝不能将这些事告诉向南,茹姐,拜托了!”

泪,不经意已流满了脸颊,茹姐颤抖着手接过支票,转念她又按住了简忆的手,满眼的恐慌。

“如果他执意问你的行踪,我怎么办?”

简忆微微苦笑,反手覆住她的手,“茹姐,你还真是越来越老了,这么罗嗦呢,呵呵,告诉他,你看到我很幸福,已经再次怀孕,并且准备结婚了,不就可以了?!”

茹姐一愣,转而望向简忆的腹部,“你不会真有了吧,我觉得你脸色不好!”

“嗨,怎么可能,爸爸刚走,我又知道了苏紫的事情,还有妈妈的事情,让我心力交瘁,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一起走,可现实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到最后,茹姐仍然说服不了简忆去旧金山的决心,明知前方猛虎如林,小忆还偏就要去,这不得不让她的心一直提着,直到回到了农村老家,看到遥遥望向小路尽头的聂向南时,她才如梦初醒般的整理了心情。

聂向南看着心情沉重的茹姐,心里明白了几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可半天都不见茹姐有所反应,他不禁急了。

“到底怎么回事,见没见到她,她到底过的怎样了?”

茹姐含着泪,始终不愿意看向不停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傻小子!”

这句称呼让聂向南呆滞了半天,最后苦笑了起来,他愿意,谁让他碰上她了,谁让她那么让他牵肠挂肚了。

“说吧,茹姐,我承受得了,呵,真的!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

茹姐抬起头,将眼泪逼了回去,微微带着点嘲弄,“好,有骨气!”转身,她就将那张支票递给了他,“这是她给你的,钱,我会替你取,她说请你不要去打扰她,而且她又怀孕了,虽然她开玩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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