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出手帕递给她,“你没事吧?”

认出这人是谁,陶绿衣胡乱抹了两下眼泪,站起身:“你好。”

她避开他的手帕,客客气气地道谢:“不用了,谢谢你,我没事。”

不懂手语的意思,成捷胡乱地点点头,问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陶绿衣尽量比划得简单些。

这剧看懂了。成捷重新把手帕塞给她:“受委屈了?”

被迫接住男人递过来的手帕,陶绿衣不明白他现在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

她曾经也对他抱有过一点幻想,在被父亲抛弃的时候,四下无缘,她寻求过他的帮助,可他连门都没有开。

在那一刻,她对这个未婚夫仅有的一点期待,就部烟消云散了。

“谢谢。”陶绿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道了谢,转身要走。

“等等,绿衣。”成捷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还想说什么,就见女生像受到惊吓的兔子,用力甩开他的手,一下蹿开好几步。

从没被女人这么对待过,成捷愣住,一只手顿在半空,尴尬地手指蜷缩。

陶绿衣根本没有注意到成捷的黑脸,她呆呆看着几步开外的男人,瑟缩着,无声地挤出他的名字:“沈、沈扬。”

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亲眼看到那个狗男人跑过来跟这个笨蛋套近乎,沈扬冷冷看了眼成捷,这才转向陶绿衣:“过来。”

声音不自觉温和了些。

听到这两个字,陶绿衣立刻跑到他面前。

“你来找我吗?”她问他,“我不该这个时候跑出来,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她当时脑子懵懵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还知道给我添麻烦了?”沈扬说话时,一不小心扯到唇上的伤口,不觉抽了口冷气——嘶,这丫头下手,不,下嘴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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