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区区一个极道非乏还得动用整个先锋营,父王未必太过谨慎!”

秦天苍呵斥道:“你懂什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不奉命行事!”

秦妄不情不愿的答道:“是!”

崔尚摇动红旗,两百名月虱士兵分散呈一字排开,秦妄在阵型前队中,指着身下的极道非乏说道:“今次便让你知道我日照国的厉害,月虱先锋营听令,给我上!”

先锋营的士卒纷纷驱动自己的武器绕在身前,如同陨落的流星般朝极道非乏袭来,极道非乏咬紧牙关,双手环合一圈,身体周围便出现一层金黄色的结界,如同蛋壳将自己包裹在其中。

众人见极道非乏只守不攻,便以极道非乏为中心四散开来,人手一样武器,纷纷朝阵中心祭出。谁知武器触碰到结界后如同穿越空气一般,没有出现任何阻滞,却见阵中心的极道非乏身形飘忽,捉摸不定。

秦妄大喊道:“不要停下来,继续进攻!”

众人领命后再次整齐划一的朝中心祭出武器,当无数锋芒触碰到结界的一刹那,只听见‘噗’的一声,结界如同泡沫般击碎了,只是阵中之人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哗然,却听崔尚大喊一声“殿下小心!”秦妄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身后便被人推了一把,一下子从月虱上跌落在地。

秦妄落地后急忙朝身后瞥视,顿时惊愕的瞪直双眼,只见身后拔地而起了一株数丈之高的藤蔓,枝蔓之间正有猩红的血液向下流淌,而蔓藤的顶端正倒插着自己所乘的那只月虱!月虱被数不尽的藤条刺入身体,周身血迹斑斑,皮肤多处绽开,露出里面的血肉和经脉,只是这只月虱还未马上死去,正咧开嘴痛苦的*。

众人见到月虱如同串烧烤肉一般纷纷色变,唯有秦天苍灵台清醒,急忙朝下呼喊道:“撤出树林,都飞到茂林上空来!”

崔尚抓起秦妄的衣襟,一把提到自己的月虱之上,急忙向上飞去,只是还在上升时分,又听到身后几声凄厉的惨叫。

当崔尚飞离至上空时,秦妄偷偷向下望了一眼,只见茂林之中凭空又生出几根藤蔓,上面尽皆插着一幅幅尸体,有人的,也有月虱的。空气中开始弥漫血腥的味道,偌大的茂林中早已成为一片屠戮的修罗场。

秦妄惊魂未定,都忘记如何开口复命,倒是崔尚劝阻道:“君上,我军在明,敌人在暗,不能再下去枉送性命了!”

秦天苍自忖道:“天绶之境的极道非乏果然名不虚传,纵然身受逆脉反噬真元,操纵五行之力却也尤胜我月虱军团不遑多让。崔尚说得对,不能再送士卒下去冒险!”

树林一趟瞬间便折损二十多名月虱兵士,侥幸上来的人无不面露恐惧之色,崔尚摇动黄旗,命众人合围据守。

战势一下子扭转过来,秦天苍一时不知如何应付,便问崔尚:“现在当如何行事?”

“茂林之中迷雾笼罩,急切之间无法分辩极道非乏的真身。而且他刚才使用的招式乃是迦礼寺兰蝶谷谷主何裴的‘沛雨丰物’之术,只要驱动真元,便可使脚下藤蔓肆意疯长,以此作为利器刺杀我军将士。”

“哎,如此说来就算搭好浮桥渡过辰河,也还是走不过这片密林!当真天不助我军!”

“君上莫慌,臣以为以极道非乏的修为完可以直闯我中军大帐,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定是身受经脉逆转的重伤,所以只能固守,没有余力再来劫营。”

“崔尚所言甚是,我意用火攻,漫山放火,可使极道非乏无处遁形。”

“君上,此计恐有不妥,现今天色朦胧,不期便会有雨水降下,只怕火势未起便会被浇灭,而且一旦火势一起,浓烟弥漫,必定惊动云都城中防务,如此一来,打草惊蛇,暗度陈仓之计前功尽弃。”

“那未知崔尚可有其它妙计?”

崔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只是眉间若蹙,似有难言之隐。

秦天苍见状便问:“崔尚有计不妨只说。”

“此计可以一试,只是难免会涂炭生灵。不妨用月虱身上的蟾毒投荼于辰河水之中。引水灌于茂林,如今天气燥热,雾霾蒸腾,毒气必定扩散,介时极道非乏一旦吸入,必定气绝身亡。”

“此计可行,只是这蟾毒剧毒无比,一旦毒气外泄,辰河下游及两岸生灵必将一并毒死,如此一来日照反成了不义之师。哎,想不到对付一个极道非乏,我们要沦落到出此下策。”

“自古以来江山无不由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构成,君上今番行动,虽不利于两岸百姓,却是为整个日照长治久安打算,今番不下狠心,他日若罗生率先取了云都,我日照安于一隅,岂能完保?望君上采纳微臣之计,若要承担残害百姓的罪责,则由我一人承担。”

“崔尚何必说这种话,调兵遣将理应为本君的职责,与他人何干?崔尚听命!本君现在命你携先锋营前去辰河以东投放蟾毒,挖渠引水之时切记小心,可用声东击西之术掩护。再命日照本部兵马力伐木筑桥,天亮之前所有人必须渡过辰河!”

“崔尚明白!”

秦天苍下完敕令后便返回中军大帐,只留崔尚作前线指挥。他依计行事,让月虱先锋营中派出二十名谨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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