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宋屿停下了寻找的脚步,对面的地板上挪来了一道黑色的影子。步伐慢悠悠的,手上举了张照片:“在找它?”

照片很新,不过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上面是一个戴了帽子的小婴儿,旁边是他的妈妈。

宋屿想要把照片拿过来看清楚,可上官翀没给她这个机会。眼疾手快塞回兜里,还故意挑眉说:“我就说你为什么要跟我回家,原来是有目的的。”

宋屿说:“给我!”

手伸到他的眼前,目光深湛。

上官翀把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侧身,长腿微曲,深邃的眼瞳尽是冷笑:“你的时间到了,来人,送客!”

宋屿直接冲上来要扒拉他的裤兜,手腕却被上官翀三两下就控制了。后背抵在墙上,骨头撞击的声音让她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怕痛啊?”

明知故问。

宋屿皱了皱眉,上官翀还故意摩挲她的脸颊说:“你敢跟我来这儿,就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说,为什么要抢我的照片?”

宋屿也不打算隐瞒,说:“我想看我的妈妈。”

“你妈妈?”

上官翀的脸色很难看,“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是我妈妈!”

宋屿知道他误会了,解释说:“照片上的另一个女人,是我妈妈陈玫瑰。”

“什么另一个女人?”

照片上明明只有他跟自己的妈妈。

怎么可能?

宋屿反复看照片上只有两人的合影,怎么也不敢相信,第一个反映在脑海里的念头就是:“你把其他的照片放哪里了?”

上官翀蹙眉,没什么耐心跟她说话:“别把我的仁慈当成你任性的筹码,在我把你赶出去之前,你给我赶紧离开!”

宋屿反过来攥住他的手:“算我求你,我想看我妈妈一眼。”

上官翀轻而易举就挣脱了她的手,随便一招手就有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人围住宋屿。困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轻举妄动。

“谁都不许碰她!”

陈潮逆着光大步流星冲过来,架势气冲冲。三下五除二,七八个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把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宋屿拉了出来。

上官翀看都没看身后的满地狼藉,自顾自插兜要往楼上走。

“抓住他,照片在他身上。”

宋屿的一声令下,陈潮就如同收到了去山的军令般嗖的一下就冲上去。那些保镖的也不是吃素的,两人才刚上楼梯,就被多了两倍的保镖赶了下来。

上官翀停下步子,仗着人多势众,毫不留情吩咐:“把他们丢出去!”

姐弟俩就这样被扔了出去。

铁大门就在他们面前轰隆隆关上,浑身是泥巴的两人狼狈不堪,回去被冬荷他们看到,一定又是一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

提前跟莫愁打好招呼,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陈潮拿着毛巾来找宋屿的时候,她刚把头发吹到三成干:“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没有问她要不要放弃,因为他知道她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的了他。

这就是双胞胎的默契所在。

宋屿目视前方,镜子里的自己被水雾映照得越发清晰。

他们接下来还是照旧去台球馆,她打球他写作业。这期间也有不少人听说陈潮的球技很厉害,纷纷上门来‘求挨揍’,当然都被他们一一赶走了。

上官翀一三五七都会过来,不过他们不再有任何的交集,仿佛那天的凌乱场面就是黄粱一梦。

就在这时,来了一个大转折。

班主任老梁气势冲冲跑过来,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陈潮:“他们跟我说我还不信!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陈潮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说宋屿的坏话:“这是我们家的事,无关人员请不要妄加评论!”

老梁气得吐血:“要不是为了你好,我又何必千里迢迢连饭都没吃就赶过来?”

宋屿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一句话就是,别人自以为是的为了你好!”

老梁站都站不稳:“”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我、我、我要跟你们的家长好好聊聊。”

陈潮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还有一种人,说不过就开始告状,这样的行为真让人无语。”

正在拨电话的老梁把手机按键按得很响:“不得了了!一个两个都敢顶嘴了!”

在他满嘴抱怨的时候,一抬头又被他抓到了两个班级里学习成绩还不错的男孩女孩,手牵着手。一看到他又立马甩开,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喊:“梁、梁老师”

老梁感觉自己的天灵盖被掀了。

一次性喊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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