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磕着,又不敢自作主张抱起来。

“爸爸怎么把小鹿一个人放在屋子里,小鹿害怕,爸爸……”

小孩子自然更亲近宠爱自己的人,许安澜一向做慈父,小鹿刚刚睡醒,自然更想找爸爸。

粉嫩嫩的娇娃娃,穿着果绿色灰格子的娃娃衫,一头及腰的长发随着跑动晃来晃去,看的许安澜心头一阵的柔软,“爸爸的小乖乖啊。”

看着一把抱起了小鹿,不停地转着圈圈,满脸宠溺的许安澜,沈冰凌笑着上前接过了小鹿,“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小鹿调皮你也调皮?”

“妈咪……”小鹿搂着沈冰凌的脖子,湿漉漉的亲吻印在沈冰凌的脸颊上,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沈冰凌,就是有再多的责备也说不出来了,“你这个小滑头!”

作者有话要说:他这半辈子,都为了责任活着,也许他唯一的一次叛逆和不负责任都用在了他的婚姻上,看着如今的闺女,他再说不出“后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