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小手,一点点的接过去,装进了衣兜里。

这孩子从表边看,他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我却明显感觉到他那里有何正常人不一样,但是又找不到哪里不一样;这种矛盾的看法,在心里十分纠结。

伯伯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伯伯见我的表情,立刻就垂头丧气的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进屋吧。”

我牵着天天的小手,走进了屋里。

可屋中的景象却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屋中的地下摆着几支蜡烛,似乎是刚吹灭的。

但这几根蜡烛却排列有序,细细看来,似乎是一个图案,而这个图案,我却看见过,那应该就是那个血咒的图案,我不由得吓得一惊。

“天天,这是你,你摆的吗?”我问天天。

“是呀,是我摆着玩的。”天天低低声音回答。

“那你咋会这样摆着玩呢?”我问他。

“我不知道,我就是随意摆着玩的。”

看起来这问他,也等于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