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吃糖小表妹。”声音甜美。

我不敢抬头,只是伸出手去接她递过来一把糖。

“啊呀!”我突然大叫起来,抖手把那把糖摔在了地下。

我看见,那哪里是糖块,明明是一些红眼睛蜘蛛,它们长相丑陋,两只红色的眼睛在两只触角上,左右摆动,如果不是我及时抖落,它准会狠狠地咬我一口的。

我的表情,叫满屋子的青年男女惊讶,一些小孩子弯腰去捡地上的糖块。我拼力的用脚去踩,我看见那些蜘蛛在我的脚下,伸开八条腿,用两只猩红的眼睛瞪着我,被我踩死在我的脚下。

那些孩子看见我把好端端的糖块踩扁了,哇的一声哭了。“我要糖,我要吃糖。”

“不许吃,那不是糖。”我大声地怒吼。

我红着脸,表情激动,几乎无法平静下来,身子再抖,满头大汗,眼里满是泪水。

我抬头看见,那女鬼阴森森在冲我笑。

“你笑什么,我不怕你!”

“呵呵,小妹,你在说什么?怕与不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是呀,其实我真的害怕。

小表妹见我这样,很奇怪的拉了我一下,我跟着她走出洞房。

我的任务以失败告终,没能装枕头,更没有为表哥表嫂铺床。

“我看这丫头八成是累坏了,你早点休息吧。”二姨妈叮嘱我。

我还是真的累了,西屋的喧闹,似乎与我无关,我竟然酣然入梦。

恍惚中我看见一对男女,在一片树林里,那女子在哭“林子,我不能嫁给你,我们只有选择来世相见,你知道,我与他没感情,我从来没有与他有过夫妻生活,今日我把自己交给你,我也不白来人间一回,我也做了回真正的女人。林子,我爱,爱你、、、、、”

“小梅,我真有点舍不得你,难道这就是你我最后的一次了嘛?”

“是的,是最初的,也是最后的一次,这就够了,我们生不能同居,死了同穴也不错!”

“好吧。”男子完了事,哭着离开女子滑嫩的**,从身边的兜子里,拿出一瓶农药,那女子坐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接过农药,仰起头来就喝了一半农药,那一半递给了那个叫林子的男青年。

那个男青年接过来,他慢腾腾的整理好好衣服,举起瓶子要喝,却见那个叫小梅的女子已经吐血了。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再也没有勇气喝那半瓶子农药了,扔下瓶子撒腿就跑了。

那个叫小梅的女子微弱的喊了一声“林、、、、、、子!”就头一歪死去了,她的眼睛睁得好大,眼睛里满是怨恨。;她七窍流血,血水从口中滴落着、、、、、、

林子一口气跑到家中,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一下蹲在地上,两手抱着头,低低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小梅我对不起你,我没勇气去死呀,原谅我。”一个披头散发女鬼,就在他的头上,冷冷的一笑,就消失了。

林子,在自己房间里关了两天,听说有人发现,刘二愣的老婆喝农药死在了村北的树林里了。

村里人都去了,人们知道刘二愣是个残疾,那老婆是后妈逼着嫁的,因为后妈与那残废的爹有那种关系,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才逼着女儿嫁给刘二愣的。

那媳妇小梅性子倔强,所以嫁是嫁了,就是不许残了腿的刘二愣上自己的床。

对于她与林子的关系,很早人们就知道两人好,可是没见两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咋就突然死了呢?”林子母亲叹了口气“林子呀,她是喝农药死的,你最近可见她了?”

其实知子莫如母,她感觉到与儿子有什么关联。

“没有,她结婚后,我也断了念想,哪里去见她呀,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说这话表情极不自然。

林子妈,瞪了他一眼说:“明个去相亲,中也的中,不中也得成,听见了吗?”

“咱家还不是你做主。”林子没好气的嘟囔。

“别以为我老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听话,没你亏吃,不然、、、、、、哼!”

林子没有说话,摔上门走了。

第二天,媒婆就领着一位姑娘来了,三八两句话,亲事就定了下来。

听说那姑娘是个孤儿,只有叔叔大爷。

画面一转,就见那新娘竟然是小梅的鬼魂附了体的,而那林子原来就是表哥,原来表哥小名叫林子。

我跟着女鬼一路走来,看见她与表哥拜了堂,入了洞房。

洞房内,那女鬼竟然挨个送毒蜘蛛给那些青年和孩子吃,我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喊着“不要吃她的糖,有毒,有毒”

无济于事,那些人仿佛没有听见,依旧香甜的把那些毒蜘蛛放到了嘴里,大吃起来。

我的汗涔涔的往下流;而后那些闹洞房的人似乎一下不见了,我看见表哥被那个女鬼推倒在床身,扒去衣服,而后她也扒开了外面的人皮,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裸的伏在在表哥的身上,、、、、、、

表哥似乎看见了他是个女鬼,吓得大叫,可叫不出声,身子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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