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疑问却不知要不要问出口,思来想去她还是开口问道:“女郎方才是要对幸女郎动手?”

王弗苓淡漠回了句:“没有......”

楚妪只相信自己看到了的,便叮嘱:“幸女郎好歹也是二房的嫡女,动了手终归不好收拾,女郎应该三思......”

“不好收拾?”王弗苓冷笑:“我觉得楚妪管的事情似乎不太对,今日大母回府,你为何不来将我叫醒?该管的你不管,二房的事情你却很上心,倒是让我忍不住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楚妪心一惊,连忙跪下:“是奴的错,奴不该玩忽职守,但请女郎责罚。”

王弗苓做事一向有原则,一是一,二是二,该罚的人不能放过。

“既然是你自请责罚,那便到我屋门前跪两个时辰,我自会同阿母说明。”

楚妪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弗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这丫头真要罚她:“女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