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会了,当然,三人之中也就只有布施牌瘾最大,其余的人只是无聊打牌消遣时间罢了。

这个期间,莱茵哈特回房间了,他对希特勒说:“我想了想,是误会你了,我本身才华不够还叫你帮我写情诗,这是对芙伊莎的不尊敬,也是对我自身的侮辱。”

莱茵哈特的话让希特勒也纠结起来,但是他不知道纠结什么,难道自己的行为有错吗?

自己的行为卑鄙了吗?

他不知道。

或许他是看莱茵哈特难过他也难过吧。

第二天,莱茵哈特就回部队,他肩膀的伤势实际上好的七七八八,以前留下来只是为了和芙伊莎多呆一会。

这个伤心地,莱茵哈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布施搬过来和希特勒住一个房间,希特勒也正好把打麻将、炸金花、拱猪、升级等等棋牌游戏教给布施,布施这几天过的可是神仙日子。

就连芙伊莎,耳濡目染之下,对这些扑克游戏都会一点了。

十一月中旬,希特勒和布施伤愈,他们两人只得告别芙伊莎,回到前线,好在野战医院距离前线只有四公里左右,走路步行最多两个小时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