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得发泄,又思念贫尼这一亩三分地了……”

见着静玉走远,寒镜一把将石韦拉进佛堂,反掩上房门便发起了骚,捻着佛珠的左手勾起石韦的脖子,右手熟练的钻入他的腹下。

求人办事,看来今日少不得又要费些气力,好好犁一遍那花菜地。

石韦遂是几下将寒镜的缁衣扒了,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腹下。

“偏生你这小郎君没安好心,总爱使这古怪的样式……”

寒镜笑嗔了一声,伸手替他宽衣解带,黑漆漆的正往他身下摸时,却发现那丑物不用她再去抚慰,早已是杀气腾腾。

她面色顿时潮红,两团挺拔的胸丘微微颤抖,香舌湿润过嘴唇,轻轻的咽了口香沫,便将那丑物整个咽入喉中。

寒镜甚是卖力,若非石韦精通中医房中之术,怕是早已淋漓而泄。

他屏气收神,憋了许久方才泄身。

石韦长吐了口气的功夫,那寒镜却已用绢帕擦拭干净嘴角,仰面躺于佛像之前,等着石韦反过来抚慰于她。

看着那凸凹丰满的娇躯,石韦喘了几口气,重新抖擞起精神,正待再战之时,忽然听门外有人大叫:“主持,不好了,那位女施主又犯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