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韩晓棠束耳听着,不时的符合两句,刘梅说的认真,韩晓棠却心不在焉的。

她一直分神注意着道路两旁,生怕魏向东不死心,再藏在什么地方使坏,好在一路上风平浪静。刘梅把她送到家门口,嘱咐了两句,把书交给她才转身离开。

韩晓棠摄手摄脚的进了院子,把院门关好,别上木栓。换上了一双缺了鞋跘的凉鞋,在缸里舀了一瓢水洗干净了脚,就轻轻的走进了房间。

韩家正屋是三间土胚房,屋顶是有木材做的顶梁柱,还有一排排细一些的木棍做的顶梁,上面盖的也是稻草,但比较宽敞高大,比厢房的矮小狭窄的茅草屋好了很多,冬暖夏凉。

韩庆斌父亲两个住在东面的一间,中间是堂屋,西面的房间里堆放着粮食,还有一个用席子搭建的粮仓,剩下的空间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小木床。

原来是韩晓东兄弟两个住在这里的,但他们两个年纪渐渐大了,住不下,而且男孩子难免邋遢,屋里又放的全部都是粮食,是一家的命根子。

所以丁玉英就做主让女儿搬到上房住,两个儿子反而被赶到了厢房的草屋里去睡,韩庆斌虽然偏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得默认了。

虽然这土墙的草房比现代差的不是一时半点,但比下屋那漏风的茅草房却强很多,蚊虫也少些。

韩晓棠虽然不怕艰苦,但是很怕蚊虫,因此无比庆幸,可她的动作再轻,还是惊动了丁玉英,她折起身子问道:“是晓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