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还手之力。

邪恶的大手肆意摸过他的身体,还有想落在他锁骨的嘴,以及反抗后的暴打,瘦弱的苑玮宁被张琦一拳打出了鼻血,头撞到墙上,昏迷了过去。

事情闹得纷纷扬扬,因为oga保护政策,而且苑玮宁是烈士子女,所以学校格外重视这次的事件,说什么要彻查到底,却也是为了做给上面的教育局看。

苑玮宁没有得到张琦的道歉,张琦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和处分。倒是苑玮宁被差点强/奸的事情开始被同学们广肆传播,大家开始对他评头论足,甚至背后猜测学校是为了保住他的面子才说他被强/奸未遂。

流言之所以是流言,是因为它靠一张嘴,短短几天,苑玮宁就被披上一个明乖暗骚的形象,明面上一副乖乖学生样子,背地里确是想着法的勾引alpha,听张琦说苑玮宁操起来感觉不错。

漫天漫地的流言,明里暗里的欺凌,让苑玮宁一度产生厌学厌世的情绪,他没日没夜的哭,甚至求妈妈不要去学校了,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破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他变的沉默寡言,更加内向,明亮的眸子越发暗淡。妈妈三天两头的给他请假,后来学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初三下半学期都没有去过学校。

他经常在放着爸爸照片里的房间一坐一天,对于爸爸,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会带他骑车,带他去野外,会给他买很多他喜欢的东西。他很喜欢爸爸,当然,如果他不是警察就更好了。

因为出特别缉毒任务,冬天离家的爸爸,春天的时候被装进一个小盒子里,被同事带了回来。

那段时间很混乱,他和母亲情感上不能接受,但却不得不被各种采访,慰问搞的晕头转向,甚至连为爸爸伤心的时间都被占用来搞一些形式主义。

他被贴上了“烈士子女”的标签,有时候,苑玮宁想,如果自己不是烈士子女,学校会不会就不会把这个事看的太重要,也就不会有后来所有的一切。

S市这个地方充斥着苑玮宁所有的痛苦和阴暗,所以妈妈打算带他远离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把这些年的记忆放在老家的一个旧木盒子里,上了一把锁,钥匙扔到了下水道,他无时无刻不在警告自己,不要回想,不要回想,那些痛苦好像真的渐渐淡忘,尤其是碰到白子修。

白子修被oga的反应刺激到了,他明明受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影响,却还是推开了他,那想必一定是很讨厌自己吧。该死!爷身边的人多了,又不缺你一个!

如果白子修再多看几眼就会发现苑玮宁的不对劲,但是他太伤心了,自尊心和骨子里的骄傲让他立刻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多余的眼神。

回过神来的苑玮宁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但是他被刺激到了,只想逃开这个地方,想逃开这些记忆。

苑玮宁找老师请假,说自己不舒服,就回了家。把自己关在房子里,阴郁的情绪开始腐蚀他,他觉得自己好像又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他怀疑自己为什么能得到别人的喜爱,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同学们的友好相待,尤其是白子修对自己那么好,他却说了那么伤人的话。

感性和理性撕扯着他的情绪,苑玮宁又想把自己关起来,不想看到外面的一切,不想去学校,不想见到同学,尤其是白子修。

妈妈抱着他安抚了一晚上,他的情绪才有些好转,总算愿意去上学了。苑姝没有仔细追问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打算自己去学校里了解一下情况,她担忧的想,如果又碰上那种情况,她就得想办法再次给儿子转学。因为是烈士家属的身份,他们曾想了很多办法离开S市,但是都被“劝服”留下了,因为离开可能就代表着对相关部门的不满,会妨碍一些人的利益,所以她迟迟办不出转学手续。

可能是时间过去的久了,他们也不再被限制,苑姝立马带着儿子奔赴了离S市十万八千里的A市。

哭到打嗝的苑玮宁不敢进班,他害怕白子修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语气。于是一边打嗝一边流泪的哭包在学校操场的角落里躲了起来。苑玮宁最会找地方藏了,毕竟初中的时候他需要这项技能来保护自己。

上课之后,白子修看着前面空着的座位,心里腾起一股气,紧紧闭了闭眼,爱他妈去哪去哪。

苑姝来学校的时候,已经上了一节课了,她怕自己来学校被儿子看到,所以没进班里,就在办公室等。

班主任下课过来的时候后面跟着白子修,老师想嘱咐他参加一下过段时间的物理竞赛,看到门口的苑姝,便开口:“苑玮宁妈妈?”白子修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穿着很简单的衣服,但是气质很好,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

苑姝看到老师,急忙迎过来,因为担心儿子的情况,她没注意到后面的高个子男生。

“老师,你好你好,我过来打听一下苑玮宁的情况。”

“哦哦,最近苑玮宁是身体不舒服吗?”老师回应着。

苑姝一脸奇怪,“没有没有,他今天在学校说自己不舒服了吗?”

“他今天没来上课啊。”老师一听,担心苑玮宁出什么事,“苑玮宁妈妈,您确定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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