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引又道:“在舞台上的时候,我看得见你眼里的光。你是可以成为所有人星星的人,而我,只想自私地做‘他’的星星。”

津行止心尖一酸,埋在心底的柔软被触动,漾起涩涩的回忆。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房间。

坐在房间里,看着繁星闪烁,津行止陷入沉思。

当年,他因为小舟阳的病被迫入了这一行。两年来,他比所有艺人的训练时间都长,比左右一人吃的苦都多。

但其实,如果他不这么努力,赚的钱或许只多不少。

可每当他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会想起小舟阳说的话,想起那些因为他而收获了幸福的人。

原来,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和他认为的不一样。

津行止轻笑一声,嘲笑自己当局者迷,竟到如今才搞明白自己的想法。

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因为现实而被迫选择那条会后悔的路。

窗外,夜色诉说着温柔。熙攘的车流交汇,带起光流的耀眼夺目。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奔来往走,尽管没人知道抵达目的地前会发生什么,但至少,找对了方向,就成功了一半。

·

直到第二天中午,津行止才想起他还没嘱咐过池驰不要乱说话的事情。

趁午饭时间,津行止抓紧给他打了电话,才终于放下心来。

电话刚挂断,微信里弹出了验证通过的消息。

向司夜确认了对方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津行止才向医生咨询了“一个心理疾病被治愈的人性格大变”的可能性。

趁休息的间隙聊完,津行止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晚饭前,他的通告终于宣告结束。

他给殷染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出门。

为了避免两人在外吃饭被拍到,津行止随便买了两份轻食。

在楼下等待的时候,津行止在车上解决了晚饭。

殷染一上车,闻到了熟悉的蔬菜味,就直接拒绝了。

他当然不是不饿,只是盘算着速战速决,早点喝到津行止的血而已。

车开了几分钟,他突然点了点津行止的椅背,问道:“这里有花园吗?那种,可以摘花的地方。”

津行止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殷染是想要买花。

这不禁让他感到费解,甚至一度怀疑殷染究竟是去干什么的。

从后视镜里瞥见津行止脸上的疑惑,殷染温声道:“合作的基础是信任,我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津行止无奈,转行至一条人少的小巷,选了一家没什么人进出的花店。

他推开车门:“说吧,要什么品种的花?”

“玫瑰,”殷染道,“红玫瑰。”

津行止紧皱眉头,话到嘴边又换了一句:“你最好能解决明白。”

一路行驶到明媚约殷染的地点,津行止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停下车。

殷染捧着玫瑰从后座下车,径直绕到前面。

见殷染拉开前门,津行止不解地仰起头:“你不会让我和你们一起吧?”

接着,那束花就被送到了津行止手里:“花是送你的。”

津行止怔了一下,轻嗤道:“把我买的花送我,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

殷染将笑意缓慢滑进眼底:“我还以为你会有惊讶或者高兴的反应。”

但津行止显然并不买他的账:“你现在怎么浪,我都不觉得惊讶。”

殷染含着笑直起身,理了理花束最中心的一朵:“走了,别太想我。”

他刚走出一步,背后就响起了津行止熟悉的嫌弃声:“想得美。”

“但我会想你的。”

殷染双手插兜,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没走多远,他就见到了今晚的另一个主角。

明媚戴着口罩,墨镜后眉眼弯弯,他对殷染招了招手:“晚上好啊~”

殷染把明媚送他的那张票转手交回:“晚上好。”

事实上,殷染并不明白看电影是个什么活动,直到两人一起安静地看了近30分钟后,他才知道这似乎是个很耗时的事项。

其实殷染这次来,也不单单是要断了她的想法。主要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殷染”的家庭,以备不时之需。

中断电影似乎不是个礼貌的做法,殷染只好开始他的试探。

他切换成闲谈的口吻:“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明媚眨眨眼,似在回想:“如果不算镜头前的话,大概有半年多了。”

“你觉得我家里人怎么样?”

明媚的语气明显有点迟疑:“挺,挺好的啊。”

“我想听实话。”

停顿了一阵,明媚才放下手中的无糖饮料:“其实,我觉得你父亲有些专断,也不够公平。明明有三个孩子,偏偏对你这么差。”

殷染淡淡道:“我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

“如果好的话,你现在至少应该和我一个公司,而不是被送到对家公司手里折磨,网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对你不利的流言。”

听到这,他已经大致能了解“殷染”的境况了。怕再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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