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随着这一长声,经纪人刷卡走进了房间。

她刚想喊津行止,到嘴边的话就被满屋子的Oga信息素噎住。

“我去。”

她带着满脸城池失守的惊慌,怒气冲冲地推开了正在逸出信息素的卧室门。

房间里,津行止正在打包垃圾口袋。

见到经纪人进来,他略显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组合是不是得毁在你手上?我是真没想到,第一个出问题的居然会是你,”她往床上一指,“你最好老实交代,她是什么人?知道底细吗?会不会乱说话?”

面对经纪人的死亡三连问,津行止淡定地起身:“那是殷染。”

经纪人白了一眼津行止:“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扯得最清新脱俗的谎,你要是能和殷染私下和平共处在一间房,我马上发微博辞任SA4的执行经纪人。”

“那倒也不必。”津行止伸出手,邀请似的示意经纪人核实。

经纪人上前两步。

床上,殷染正安静地躺着。轻合的双眼盖住了他往日的戾气,微红的脸颊衬得他格外无害。

她大受震惊,后退的几步险些令她把脚上新买的高跟鞋崴断。

“你,你们……”

津行止刚要解释,经纪人直接质问了起来:“是不是你金屋藏娇被殷染撞破,然后把他打伤了?”

津行止眉峰突地一跳,早知道经纪人的想象力能丰富至此,他就不用演这出戏了。

但已经把事情铺垫到了这一步,他也只好演下去。

津行止叹了口气,用倒打一耙的语气回道:“胡姐,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乱来的人吗?”

经纪人瞟了他一眼:“是了,演唱会近在眼前,你就算要打他,应该也会等到明天。”

津行止苦笑一声,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份“理解”。

言语间,经纪人又往床边靠了靠。就在她要抬手触碰殷染时,津行止突然开了口:“姐,你没收到我消息吗?”

经纪人停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你联系我了?”

“嗯。早上我还在洗漱的时候,殷染突然来敲我的门。我发现他发烧,就第一时间给你发了信息,说我俩晚点去。”

说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了对话框。

调出对话框里一早就打上备用的文字,津行止故作懊恼地把手机递给胡姐:“怪不得你没收到,是我太着急,发送点空了也不知道。”

经纪人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审视地抬起眼眸:“他来找你?”

“我当时也以为自己花了眼,”津行止眨眨眼,“后来想想,应该是他烧迷糊了,以为这次的房间安排还和以前一样,是工作人员的。”

“那——”

津行止知道她还想问什么,直截了当地解答了她的疑问:“刚拆了个粉丝送的礼物,Oga信息素香水,不小心被我打碎了。”

经纪人验证性地扫了眼透明垃圾袋里的玻璃瓶碎片,长松一口气:“真是够可以的,下次礼物别随便拆,让助理先把把关。这要是被其他人闻到,说不准会传出什么花边新闻,注意点。”

津行止点头:“费心了,姐。”

经纪人看了眼手机,又看向津行止:“你们两个,需要找医生看看吗?”

“暂时不用,这个时候传出我们俩生病,我担心粉丝们情绪会不稳定。”

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吧,你再看一会儿他,我马上找人来替你。”

关于谁来照顾殷染的事,津行止没做反驳。现在,他一心只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

“咔嗒”一声,房门再次上锁。

津行止折回卧室,唤了一下殷染的名字。可一连叫了几声,对方都没给他回应,这让津行止有点担心。

Oga初次接受标记,的确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会昏迷。但他万万没想到,从前强硬到用信息素压他的殷染,居然会因为一个不完整的临时标记昏厥到现在。

正常来讲,这种情况即使发生,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但现在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殷染没有不苏醒的道理。

他打开通讯录,拨了通电话。

与此同时,殷染睁开双眼。猩红的血色沁入他的瞳孔,瞬间消散一空。

他猛地倒吸一口气,重咳了几下。

刚刚醒来,他还没从自己被咬了一口的事实里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刚刚完成了一个循环的呼吸。

他单手压在心口上,感受到了来自胸膛的跳动。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温暖、炽烈却又脆弱不堪。

听见殷染有了动静,津行止忙挂断电话凑了过来。

殷染立即散掉他眼底的错愕,试图起身靠在床头。但现在的他,似乎有点力不从心。

津行止快步上前,扶了他一把。

“没事吧?情况紧急,我没想到你会因此晕倒。”津行止舔舔嘴唇,“放心,标记只开了个头,只是压下你的信息素而已,最多两天就会消失。”

看着津行止透着紧张的神情,殷染莫名有些不适应。从他有记忆开始,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想将他挫骨扬灰,而他能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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