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破坏,那就得不偿失了,这才说让家中犬子献丑了。

时广山到底是时广山,一口咬定是时家研制的,众人都会,今日请来的不过是一名喜爱丹青的庶子,让印五郎亲眼瞧一瞧就可以了。

而时映菡,就是要冒充未在人前露过脸的时家四郎。

时映菡与四郎年纪相仿,又都是雌雄莫辩的声音,应该不会露出破绽来。

“你别紧张,那印五郎慈眉善目的,也不像坏人。”二郎在进门时安慰时映菡。

时映菡并不紧张,只是好奇这名印五郎到底是怎样的人,仅听二郎描述,还当真有几分传奇色彩。

进入屋中,时映菡跟着二郎走入,看到时广山本要行礼,却突然顿了一下,喊了一声:“叔父。”

时广山点头,随后向时映菡介绍:“四郎,这位是印家五郎。”

时映菡对他行礼,眼脸下垂,入目仅仅是他的银灰色衣衫。

徐州罕见的上好锦缎,上面用精致的绣功绣着如意云纹,边角用银丝勾边。明明只是寻常的银灰色,却显得十分奢华,处处展现着尊贵。

“五郎见过时四郎君。”印五郎显得彬彬有礼,竟然站起身来回礼,“今日冒昧前来,多有叨扰,时四郎君莫怪。”

时映菡猜测,如若不是时广山摆架子,这位印五郎也不会故意刁难。

他的声音极为动听,犹如天籁之音,带着一丝慵懒,透着一股子诱惑的魔力,引得时映菡下意识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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