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们借的吧!我到了地,就有钱继续开我的恒祥客残了。等赚了钱,一准还你。”

庄迥谋也道:“正是,算借的!等将来有了钱,一定还。

杜尖浩摇头道:“我说的是真心的,你们因为我被抄家,倾家荡产。这接失理应由我弥补。”

庄迥谋还待再说,他老婆一扯他衣袖:

尔别说你坏说!咱们都得听国公爷的,这里国公爷最兆江回谋被老婆呵斥,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他向来惧内,只好讪讪地住了嘴。

钱不收的老婆赵氏满脸堆笑道:“是啊,国公爷当真是个好心人,这个大家得不看到的,不过,其实我们想想也真是挺冤的,跟着祖师爷倒霉,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是祖师爷得罪了曹王,他抄了祖师爷家也就罢了,干嘛连带把我们家也抄了?我们老爷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这么一点家产

“闭嘴!”钱不收眼一瞪,“你这贱人在这乱放什么屁?滚一边去!”

赵氏急忙诺诺退到一边。她儿子差不多成*人了。过来道:“娘,爹自有主意,你就别掺和了。”

赵氏三角眼一瞪:“你知道什么?这时候不说,以后咱们靠什么吃饭?难不成要饭去?”

“爹是神医

“神医个屁!一辈子神医挣的钱,抄家一次就没了,我的天啦!以后咱们一家老这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哭丧啊?你!”钱不收怒道。“要哭外面角落里哭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杜文浩叹了口气,摆手道:“不收,你别骂你媳妇了,这次她说得没错,是我害了你们。一生的积蓄都没了。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补偿你们,不用再争执了!你既然叫我一声师父,就该听师父的。”

“是,师父。”钱不收忙拱手道,见杜文浩坚决,也不好再推辞,又道:“师父,那这钱只能当我们借的。一耸为期归还,要不然,我们也不敢要!”

宋景辉等人都连声称是,都说算借的,一年后归还。

杜文浩道:“真的不用还,是我补偿给你们的。”

宋景辉等却执意不要,借可以,补偿不行。两边争执不下。

咚咚咚!

庞母手柱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杵了几下:“能不能听老身说句话?”

众人便都安静了下来。

庞母的眼睛已经大好,能基本上看清了。扫了众人一眼,慢腾腾说道:“按理说,文浩是我孙女婿。这笔钱又是琴儿有先见之明从虎口里夺回来的,如何处理,老身我还是有资格说几句话的。你们要是看的起我这老婆子,就听,要是看不起,就当老婆子在放屁!”

众人忙说不敢,又听庞母这话说的有道理,都说听老太太的。

庞母挂着拐技道:“文浩得罪曹王,连累大家被抄家,家产都泡汤了。是该弥补大家的损失。文浩这些年赚的钱不少。其中不少是大家一起帮忙挣的,这么多钱他一家也花不完,拿出来弥补大家损失,大家至少有个安家的本钱。这是好的。这孩子生性厚道,对钱财不怎么看重的。也乐于助人,大家就不要推辞了。一分七,一家一份!琴儿,把钱都拿出来平分给几家吧!”

阎妙手的老婆席氏讪讪笑道:“就是就是,还是老太太明事理”

阎妙手二话不说,一猫腰脱下布鞋。转身甩过去,啪的一下,重重抽在媳妇脸上:“要你这贱人多嘴?滚!”

席氏捂着脸退到一边。见儿子在一旁张脸望着她。便拿来当出气筒。伸手在儿子耳朵上使劲拧了一把,啐道:“杀千刀的,眼巴巴望着我作甚?以后没得吃了,要饭去,叫野狗咬死你这贼娃!”

孩子捂着耳朵咧着嘴,站在那放声大哭起来。

阎妙手简直气得没办法,举着布鞋要去追打他媳妇,杜文浩沉声道:“行了,妙手坐下!”

阎妙手忙把布鞋穿上,坐回椅子,拱手告罪。杜文浩摆摆手,对庞雨琴道:“既然老太太都说了,就这么定了,是补偿的,不用还。琴儿。你来分吧。”

“师祖稍等!”憨头的媳妇谭氏上前两步,陪笑道:“我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憨头以为媳妇也张嘴乱说些不中听的话,瞪眼抬手便要教。

庞母知道憨头媳妇是个心善之人,不会乱说话,便道:“憨大夫媳妇。有话你就说。”

憨头这才把手放下。

谭氏福礼道:“既然老太太定了分给大家,我们感激涕零,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们就一家两口人,而祖师爷家里十几口,这要平分,我们这便宜可就占大了。要是这么,我们可万不敢接受”

憨头一听妻子竟然这么说,顿时高兴了起来:“对对!贱内说得没错。还是按人头分才妥当。”

钱不收等人也频频点头称是。

只是宋掌柜有些不乐意,按家平分,他一个人拿一家的,现在按人头分,他钱就少多了,黑着脸正要反对。忽见女儿雪靠儿拿眼瞪他。他平素就比较怕自己这女儿,忙把话咽了下去。心里琢磨,杜文浩家财万贯,就算按人头分,开一家小客栈,却也够了。他追求不高,只要能有本钱开店,慢慢能赚回来。便不再说话。

庞母道:“即使如此,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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