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皇上殉葬吧!”

杜文浩心里乐开了花,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曹王一听,大惊失色,尽管挨了雍王狠咬一口,但毕竟手足情深,给皇太后咕咚跪倒磕头:“母后,求你。绕过皇兄吧!他现在依然疯了。已经得到了惩罚,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皇太后瞧着疯疯癫癫不停朝天求饶的二儿子,垂泪微微点头,瞧向杜文浩:“你的意思呢?”

杜文浩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哪能留下这个祸害,说不听那天疯病好了。反过来找自己算账,那可不是好玩的。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忙拱手道:“皇太后乃女中尧舜,明鉴万里,定有明断,微臣不敢妄言

“女中尧舜”唉!”皇太后垂泪道:“生儿如此,还说什么女中尧舜!造孽啊”唉!殒儿驾崩了,现在又不愕不让颜儿陪葬,哀家这后半辈子,可靠谁亦,”

曹王不适时宜讪讪道:“母后节哀,不是还有我吗?”

皇太后袍袖一甩,怒叱:“滚!”

曹王吓得赶紧跪爬到一边。不敢吭声了。

皇太后眼泪汪汪对杜文浩道:“杜鑫卿,你帮哀家出个主意啊?。

杜文浩明白了,皇太后打心里还是不想让二儿子死的。这也可以理解。看这样子,她是不会让二儿子承继皇位了,只要雍王不当皇帝,又一直疯,那死不死关系都不大。

不过,必须把这件事搞得众人皆知才行,把球踢给宰执们,让他们来说最好。他们应该会提出很适合的方案来的。

所以杜文浩躬身道:“太后,此事关系重大,微臣实在不敢妄进谏言。不如请宰执们商讨,顺便定下嗣皇帝,离天亮没多久了,得尽快商定,以免误了凌晨引出殡。”

皇太后想了想,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不过你也参加!”

“太后,微臣只是三衙都指挥使。不属于宰执,按规矩不能

“规矩都是人定的,哀家让你参加。你参加就是。到时候哀家还有话说

杜文浩忙躬身道:“是,微臣遵旨!”

福宁宫侧殿。

天已经将近五更了,四周还是漆黑一片,由于黎明时分就要引出殡。朝中重臣到时候要扶灵前往帝陵。几乎都没有睡,都在灵堂等候。所以皇太后懿旨一下,七位宰执部来到福宁宫旁的侧殿里。

七位宰执分别是:左承相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侍中事王珐、右承相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行中书令事蔡确、门下侍郎章惧、尚书左承蔡卡、尚书右承黄履、枢密院使知枢密院事韩缜,枢密院副使同知枢密院事林希。

七人进了侧殿,只见侧殿上正中偏后的地方,垂着一道绣帘。帘子后面软榻上,端坐着一身重孝的皇太后。

绣帘前面左侧,站着一个半大小孩,正是六皇子延安郡王赵煦。在侧殿左侧,站着的是雍王赵颜和曹王赵顾。曹王一脸阴霾,那雍王却是一脸惊恐,缩在曹王身后,不时偷眼仰起脑袋往上瞧,嘴里不停喃喃自语。

大殿右侧,站着一人,却是新任三衙都指挥使,御医杜文浩。

七位宰执见状都很惊讶,相王挂嘴角露出微笑,心中甚是得意。冲着杜文浩微微点头,然后当先向皇太后躬身施礼。其余六人也躬身施礼。

皇太后道:“众爱卿,有一件事,哀家要向各位辅臣告知

七人一听,知道这肯定是关系到未来皇上的承继问题,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太后顿了顿,才缓缓道:“皇上突然驾崩,十分可疑。哀家责成杜御医暗中调查,现已查明,雍王赵颜,在门下食客司马道人唆使之下。在皇上服用的药中下毒,致使皇上中毒而亡!”

这犹如晴空霹雳一般,震得七人都呆了,不由自主一起望向杜文浩。

皇太后续道:“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在,犯司马道人已经就擒,对此供认不讳。雍王赵颗”因畏罪而生癫狂,现已经神智错乱,汤药不治

刚说到这里,雍王赵颍似乎在为皇太后这话做注脚,嘶声尖叫,跪在地上不停朝天磕头,不住嘴地哀求着:“皇兄!饶命啊!我错了!我不该毒害你!饶命啊”咚咚有声。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漓。

七人骇然不知所措。

皇太后望着雍王癫乱磕头,也不让人阻止,似乎没瞧见似的,拖长了音调:“雍王犯平如此重罪。罪不可赦!哀家之意,让他为皇上殉葬。众卿意下如何?”

王珐不知道事情生竟然是这样,一时呆住了,他年岁儿刚,反应也慢作为辅,本应当井由他说话的。但他傻哈绷,不瑰话,其余六人本不能抢先表态的,不过,这不比平常,不能以平常规矩办事,蔡确轻咳一声,上前躬身道:“皇太后,微臣以为,雍王与皇上手足情深,若非他人挑唆,断不会犯下如此重罪,尚情有可原,如今神智错乱,已受天谴,可免殉葬。另命他永为帝陵使,守护永裕陵,陪伴皇兄左右。”

皇太后微微点头阴冷的面色稍稍和缓,那六人官做到了这位置,都是人精,如何看不出来皇太后对这处置比较满意。忙都随声附和。

这样的结果真是大妙,杜文浩肚子里乐开了花,这下好,让这小子替他皇兄守一辈子坟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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