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杜文告道:“没关系,我给你看病不收你的钱。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妇人见杜文浩当真的,便感激地笑了笑,低声道:“其实我的身体一直挺好。就是去年孩子他爹走了之后,我这才一病不起,后来总觉气喘胸闷,走路走快了都觉得头晕,更别说干活了。”

一旁老汉插话道:“我儿子和媳妇儿感情一直很好,儿子死了,媳妇儿就病了,躺在床上高烧了三天,后来烧虽说退了。但是就一直是这样,今年田地里的粮食也是颗粒无收,家中就更加艰难了。”

杜文浩又问了二便和饮食睡眠,想了想,道:“把手放在桌上吧,我给你诊脉。”

妇人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伸到了桌子上。

杜文浩凝神诊脉之后,又望了舌象。

柯尧对杜文浩道:“哥,你看大姐的病严重吗?”

杜文浩微笑道:“这位大姐其实自体什么病都没有。除了营养不良之外。”

老汉惊讶地瞧着那妇人。

妇人涨红了脸:“大夹,我”我没装病啊!”

杜文浩赶紧解释:“对不起,我没说清楚。你的确有病,不,严格地说。你身体本身没病,你之所以会出现胸闷气短,身无力的症状,都是由悲所致。悲属肺。经云在脏为肺,在志为悲。精气并于肺则悲是也。我给你开个甘麦大枣汤的方子。服用之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说罢。让莹子找来纸笔,写了方子给那老汉,又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那老汉:“这是五两银票,拿去买药吧。我们走了!”

老汉连声感谢,那妇人哭着对莹子道:“孩子,以后跟了这位少爷,要好好伺候”

杜文浩微笑摆手道:“这钱是送你们的。这孩子我们不买,她才十岁,太小了,干不了什么事。”

“我能干活的。少爷,求你买了我吧!”莹子以为杜文浩反悔了,急了。拉着杜文浩的手道。

杜文浩道:“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娘的病还没好,家里就靠你,你离开了。谁照顾弟妹?放心吧,你娘服了这药之后身体就会好的。”

那老汉急了,把银票递还给杜文浩:“不不!我们不能凭白要你的钱”

杜文浩皱眉道:“你不可怜自己,也可怜孩子吧?他们三天没吃东西了。你能饿孩子可经不起饿!再说还要给你儿媳买药,她病好了你们日子才能好起来。”

柯尧也道:“是啊,收下吧!我哥心眼好。给穷人看病从来不收钱的,看着人家困难,还帮贴一些。我哥给富人看病收钱很多的,拿出一部分帮贴穷苦人家,他说这也叫劫富济贫!”

杜文浩肚子里暗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不过想想自己到也真是这样做的。

老汉和那妇人听了这话,拿着那银票感动得抽噎着哭了。让莹子跪下磕头感谢。

柯尧忙把莹子搀扶起来,说道:“苦日子总会过去的,反正你们还有田地嘛。熬过这天灾就好了。”

那妇人垂泪道:“熬不过的!那天杀的,”

“咳咳!”老汉重重地咳了几声,朝那妇人使眼色,妇人赶紧闭。

柯尧好奇地瞧瞧妇人,又看看那老汉,不明白老汉为什么要阻止妇人,人家不说,自然不好问。

杜文浩和柯尧在莹子一家千恩万谢中告辞出来,进城回到了同知内。

翌日清晨。

杜文浩网起床,英子来禀报说知府廖贵兵来访。杜文浩穿好官袍,来到客厅。廖贵兵忙上前躬身问道:“大人昨夜休息的可好?”

杜文浩伸了一个懒腰:“廖大人起的可真早,昨夜一场小雨正好睡觉啊。”

廖贵兵朗声大笑:“我这今年龄已经是睡不着喽,不像杜大人,不但仕途蒸蒸日上,这睡眠也正是好的时候,卑职羡慕着呢。”

杜文浩道:“不知廖大人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情?”

廖贵兵笑道:“杜大人初来乍到,翠职想着您大概也想游览一些我们漓江山水,所以

杜文浩道:“廖大人客气了,还是先忙会诊培哟的事吧。忙完了我们自己去游览好了。”

廖贵兵赶紧说道:“这可使不得,接待好杜大人就是卑职的头等大事。您来静江那是卑职的荣幸,哪里有您自己去游览的道理,还是让卑职陪着您好了,也免得您走一些冤枉路,卑职也正好给您说一说我们静江的名胜古迹。至于培刮会诊的事,卑职已经打听了,城里各药铺医馆并没有急症病人,疑难杂症倒是不少。不过都不着急,至于培的事。恐怕得花几天时间准备。漓江山美水美,杜大人多住些时日,这些事情慢慢来,等准备好了再办不迟,正好借这空闲游览一下风光。”

杜文浩见廖贵兵这么热情也不好再推辞。便点头道:“即使如此,那就客随主便了。”

廖贵兵高兴地说道:“杜大人,卑职已经安排好了,早饭我“陇披去吃吧,卑职带着您和几位夫人去尝尝我们纹里有名心巾点。地都挺不错的。然后我们乘坐竹筏顺江而下,一路游览过去,走到哪里大人若是累了饿了,我们就在哪里停脚吃饭歇息,您看如何?”

杜尖浩道:“甚好,那我们过一会儿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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