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叮嘱了李掌柜也不要声张,然后我们就上衡山找老爷去了,这才知道老爷已经下山了。所以便一路打听这来到了衙门。”

杜文浩点点头,对黄知州道:“知州大人,这案子有些蹊跷,现在又发现了这重要线索,你派县尉带几个人跟本官去调查吧。”

县尉主管州县刑案,知州一般不直接负责案件侦破,也不懂这些,所以忙连声答应,吩咐仆从立即去把县尉叫了来。衡州县尉姓孙,是个剽悍大个子,带了捕头和几个捕快来了,上前见礼。

杜文浩带着孙县尉和众捕快,跟着胖老太出衙门直奔谭婶家。冷掌柜见杜文浩一直没说那件事,却安排了晚上要那媚儿献艺,估计大老爷另有谋划,不敢多言。

这边黄知州急着安排晚宴,提刑官大人已经点明要媚儿献艺,这可是拍马屁的好机会,必须安排好了。

他将晚宴安排在最好的衡州大酒楼里,通知了衙门佐官和乡绅名流参加。然后来到他金屋藏娇给媚儿专门置办的一处精致的小宅院里。

他这藏娇窝城里人都知道,他老婆自然也知道,只不过,他老婆也没太过分,只要不往家里领,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风流是男人的本性,更何况是知州,在朝廷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官了。

媚儿正噘着嘴在床边摇着团扇生闷气,两个贴身侍女站在一旁,其中一个脸肿得跟猪头一般,一看就是被打的。

黄知州有些好笑,又很惊讶,顾不得查问这件事,先安排正事要紧,在媚儿身边坐下,拿过她的手:“乖乖,朝廷下派提点各路刑狱的提刑官大人来了,听说你色艺双绝,点明要你献艺呢,啧啧,瞧你多大的面子啊!晚上老爷我要设宴款待提刑官大人,你好好准备准备,露两手绝活,让老爷我也露露面,好不好啊?”

“露脸?老爷,我这都没脸了!”媚儿气嘟嘟摇着团扇道。

“啊?怎么了?”

“有人都欺负到你乖乖的头顶上来了,你都不管!还要我帮你做这做那的,我不依!他们欺负我的人,就是欺负你啊!满衡州谁不知道我是你的乖乖啊。”

“谁啊?谁这么大胆敢惹老爷我的人?”黄知州声色俱厉喝叱道。

“是个什么跑江湖的土郎中,昨天下午我在衡山游玩,被这土郎中瞧见了,调戏于我,我气不过骂了他们两句,她们就发起狠来,我把你给抬出来,说我是知州老爷的人,他还指着我说知州算个屁。我没敢给你丢脸,所以忍气吞声下山来,本想找你诉苦,你却偏偏忙于公务,一直不来见过。”

“是啊,这两天公务是繁忙了点,直到这时候才有点空闲。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我咋知道,反正凶得很,您瞧!”媚儿指着那猪头一般的婢女的脸,“大老爷你瞧啊,这就是让他们的人给打的!还把我手下的几个弟兄都伤了,还砍断了其中一人的一条腿呢!”

“什么?还真翻了天了?老爷我这就派人去把他缉捕归案,重重治罪,替我的乖乖出气!——这土郎中他们在哪里?”

“本来在衡山上,上午我派去的人说他们已经下山进城了,我也正派人满城寻找呢!”

“好好,我马上派人告诉守城官,不能把这伙贼人放走,务必缉拿归案!”

“我已经说了,还派了见过他的人分别守住了各个城门。不过现在还没发现他们出城,肯定还在城里头!你派孙县尉、洪捕头他们带捕快帮我找啊!”

黄知州有些为难,低声道:“我的乖乖,不是老爷我不帮你,闲云酒店的韩掌柜失踪了,他老婆不知怎的攀上了提刑官大人,提刑官大人正过问此事,先前发现了线索,提刑官大人已经带着孙县尉、洪捕头,还有一大半捕快去查这件案子去了,现在抽不出人来啊。”

“我不管!反正你得帮我把这土郎中找到,替我出这口气!”

“好!老爷答应你还不成吗?只待提刑官大老爷这边一完,我立即派他们待人挨个搜寻,衡州屁大点地方,只要把城门口守住了,他飞不上天去的!捉到他了,交给你,任由你处置,这总行了吧?”

“嗯!”媚儿这才绽开了笑容,“那我准备准备,晚上一准给你在提刑官大老爷面前露脸。”

“哎!这就对喽!老爷我跟你说啊,这位提刑官可不比别人,不但提点各路刑狱,是老爷我的顶头上司,而且他还是皇上身边的御医,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听说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十分喜欢他。要是讨得了他的欢心,在皇上面前夸上老爷我这么一句两句的,老爷我仕途那就一帆风顺,青云直上了!嘿嘿嘿”

“媚儿省得其中厉害的,老爷您就放心吧,包在媚儿身上,一准叫他快活跟神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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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带着孙县尉、洪捕头等人先来到李家玉器商铺,问了那李掌柜,得知这玉扳指的确是几天前谭婶卖给他的,在李掌柜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那谭婶家。

谭婶家是个独门独院,宅院比较大,看样子这谭婶家境还不错。洪捕头上前拍门,半天没人应门。

杜文浩走到院门前,突然,他咦了一声,用力吸着鼻子,皱了皱眉,慢慢把鼻子贴在门缝上,又用力吸了吸。转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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