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赵三瞪了媳妇一眼,赔笑道:“对对,听御医大老爷的!”忙将母亲身上的棉被掀开。

杜文浩坐下。也不问话,先拿过老太太的手腕。凝神诊脉,片刻,这才问赵三道:“令慈这病”是怎么作的?”

“这些天特别热,我娘总不让我们操持厨房的事。让我们在外面干点什么都比在厨房强。所以这厨房的事情都是娘在忙活,我跟我媳妇都在外面打零工赚点小钱。那天我和媳妇坐在屋檐下乘凉,当时穿堂风很是凉爽,娘就坐在厨房门口,穿了个小啡,说是很凉快!”

杜文浩皱眉道:“当风而立,风邪入体,对妾人只怕很是不

赵三道:“就是啊,可那时候我们都没想到这件事”

杜文浩道:“方才我就站在厨房门口,那个地方的风还真是大的很。后面又有灶火。这样很是不好的。尤其是老人。切记安刃站在纹样吹那穿堂风,泣是真伤人的!

“是!多谢御医大人诫。”

杜文浩问:“之前郎中开的方子可在?”

赵三妻子立刻从旁边一个桌子的小木盒里拿出一张药方毕恭毕敬地递给柯尧却不好意思直接交给杜文浩。

柯尧扫了一眼,看不懂,忙交给杜文浩。

杜文浩也扫了一眼,笑了笑。摇摇头,对柯尧说道:“你以为这个药方妥否?”

柯尧不过才学医不到一个。月,不过平时到也刻苦,一直都在认真看书背诵方歌。看了看。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应该是寒症吧?!热者寒之,应当用寒药!”

杜文浩笑了笑,不置可否。对赵三说道:“家中可有酒?”

赵三的妻子连忙说有。

杜文浩:“去将酒烧热端来,再拿一面镜子给我。”

赵三的妻子赶紧出门去了,柯尧疑惑道:“哥哥,拿酒做什么?”

杜文浩笑而不答,一会儿赵三的妻子就端来一碗热酒和一个镜子进来了。

杜文浩对柯尧说道:“病患是个老妇,治她这病得宽衣解带,颇有不便,你替我作罢。”

“可是…”可是我不楼啊!”

“听我说的做,就不会错的!”

说罢,杜文浩俯身在她耳边嘟哝了好一会。柯尧听不明白的。就低声问他,杜文浩又给她解答,所以还是费了些功夫。终于柯尧听明白了,杜文浩这才满意地摆摆手,走了出去,在院子里跟李浦他们聊天。

柯尧这才大刺刺道:“行了,这病案我来瞧瞧!我是御医杜大人的小妹,怎么,不服吗?哼!”

一众人等听她抬出御医的面子,谁还敢说个不字,都退后了几步,眼睁睁瞧着她。

柯尧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先是将妇人的衣衫解开,端起那碗烧酒饮了一口,将烧酒含在嘴里,一仰脖。扑哧一声,用力地喷在妇人的胸前。

然后将镜子紧紧地贴在妇人胸上,然后轻轻地拍打,直到妇人胸前微红,这才让赵三的妻子用干净的布将妇人胸前擦拭干,穿好了衣衫,这才出门去叫杜文浩。

杜文浩:“接下来我已经让赵三去井里打上一些清凉的井水,然后在水中加了蜂蜜,你将这水端进去,用鸡的翎毛放在水中打湿,然后撬开妇人的嘴,将翎毛伸到喉咙的位置,来回地扫。”

柯尧接过赵三手中的水和一根鸡的翎毛,进了房间,按照杜文浩所说一次做了,不一会儿便听见房间里哇地一声,杜文浩掀开门帘探头一看,只见躺在床上的妇人正趴在床弦上低头呕吐,不时就吐出了一些秽物。

那妇人吐完之后,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望着儿子儿媳直喘气。

赵三和媳妇见老娘醒了,都是惊喜交加之极,情不自禁跪倒给杜文浩磕头感谢。

杜文浩道:“令慈这病,说小不说大不大。待我下方煎药送服,很快就会好的。

柯尧一直看不懂杜文浩这究竟是怎么弄的,低声问:“哥,她到底是什么病啊?”

杜文浩道:“三伏天。他们家这厨房极热,听他儿子说,当时她脱衣乘凉,当风而立,犯了风邪。所以头痛热,恶寒身痛,你说。这是什么症候?”

柯尧想了想,笑道:“恶寒身痛,身有寒战,自然是寒症了!”

“错!”杜文浩板着脸正色道。“先前给老妇诊病的郎中就说了,这是寒症,所以才用了附子理中汤。看来你的毛病和那郎中差不

柯尧噘嘴道:“附子理中汤不对症吗?”

“当然不对症!”杜文浩叹了口气:“你呀,想学医还差得远了呢!”

“你不教我,我当然差得远了啦,你就偏心,整天想着雨琴姐姐她们,都没把我放在心上!我想着跟你学医,你都从来不指点我,问急了,就让我自己个看医书。一我要是看医书都能看懂,我什备愁

杜文浩见柯尧一脸沮丧,笑了笑:“行了,别这苦着脸,当心变老哟!呵呵,不就是想学医嘛,哥教你就是。不过,学医真的很枯燥的,你要有思想准备啊!”

“一定!”柯尧眼中噙着泪笑道。

“好!就拿眼前这医案来说,老妇酷热之下,脱衣乘凉,随即头痛热。恶寒身痛,虽然当时我没有诊脉望舌,不能确诊,但就后来演变情况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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