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车。”

带着疑惑上了他的车,系好安带。

袁晓棠问:“我们去哪?”

“你家,今晚去你家过节。”

“爷爷没说啊。”为什么她家的事她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也是下午临时接到通知,你姐让我来宿舍楼接你,幸好打了个电话,不然就错过了。”

袁晓棠“哦”了一声,看向窗外,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窃喜。

他的声音是属于那种阳刚之中又不乏温润,沉稳的让人心安的。

当时听完他的课,穆柳就说过,这种磁性声音实在太妖孽,若是再稍带点低哑,最是适合情侣间呢喃情话,不要说耳朵怀孕了,让她哪怀孕都行啊。

当是时她还笑她夸张,可是刚才电话中他的声音传入耳朵却是真真的让她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