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附近的桌椅植物在一瞬间七零八落飞向四方,室内的楚家人再也忍不住,所有人都将斗气布于体表防御。

“冤枉啊父亲,一定是有小人想害我啊,你可得给我做主!”

楚勇是唯一没有用斗气防御的人,一些碎瓷片划过他的脸,血珠流了出来,他跪下双膝,神色凄苦,声音嘶哑。说着,他还带着怨毒的眼神望向了楚天行等人。

听到他的呐喊,原本在屋外不敢进来的楚钧,以及楚勇的妻子陆妊也跑了起来,一起跪在楚辉的身前,陆妊怨毒地看着楚天行道

“父亲,这小子记恨我们一家,说不定这事是他们家自己搞出来的呢,我丈夫他绝对不是害人的人啊!”

“是啊,爷爷,绝对不是父亲”

说实话楚钧现在也吓坏了,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为父亲求情。一家三口跪在地上,楚家其他人见状无不微微动容,尤其是楚勇的表情和声音,简直就是千古奇冤。

许多完不清楚的族人见状都不忍地皱起眉头,这情况,他们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