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事情,让很多人想起了任师兄,任师兄当年也是一岁一个月便觉醒,也同样不喜欢修行。(.)但任师兄有位得道境的长辈,任师兄出生后不久,那位长辈便将其收集的灵草药用在了任师兄的身上,怎么可能让任师兄放弃修行?

任师兄在教鞭与睡眠中度过了一年方才入道,不久后,那位得道境的长辈仙逝,家族遭遇灭顶之灾,除了任师兄以及一位仆人,家里再无一人幸免。

当任师兄知道此事时,他已经将近十岁,之后只身前往清心宗,那时任师兄方才落叶境。

十二年从落叶境达到船行境圆满,同样让很多人羡慕万分。

“突破至浆动境,就必须不断的吸收元气,等身体中聚集足够的元气,再一股作气让灵泉吸收。就好比小溪汇流,假如小溪与河流之间有一道防线,水流始终缓慢有序的流动,并不能冲破那道防线,但是突然来一波大浪,便有可能冲破。”老师在前面讲着一些修行知识,也不管下面的弟子是否在认真听。

秦洛听的很仔细,把自己需要的知识吸收下来。他以前达到入道巅峰,对于悟道境之前的修行很清楚,但是对于如何进入悟道境,知之甚少。

南耀听过很多次,所以他并不在意老师在讲些什么,而是将目光放在秦洛身上,想着:这就是宗门说的懒惰之人?

秦洛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南耀,友好的一笑,南耀也笑了一下,然后便不再看秦洛,与陆跃不知说些什么。

陆跃畏惧的看了一眼秦洛,发现秦洛已经回过了头,放心下来,暗自祈祷秦洛大度一些,不要惦记以前逼他让座以及笑他废物的事情。

下学后,南耀叫住了秦洛。

“秦师弟,对于之前的事情,我表达歉意。”南耀胳膊不便,却依旧弯腰行礼,陆跃跟在后面,面红耳赤,也跟着行礼。

“南师兄,陆师兄,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何必如此。”秦洛连忙上前扶起二人。踢了陆跃一脚,秦洛早就忘记了以前的不愉快,更何况此时南耀的道歉这么真诚。

“或许现在说道歉有些不合适,但我是真心觉得抱歉。”南耀认真的说道,秦洛摇头,表示没有这种想法。南耀继续说道:“师弟你确实很强,最近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虽然只剩下两场比试,但这两场比试却并不轻松。”

“悟道境那位必然不会轻松,但不知另一位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道比你还强?”秦洛疑惑道,虽然那位弟子有家传法术,但不该值得南耀如此重视。

“轮境界,他并不比我强,但他有别的依靠。”南耀说道:“那位弟子也姓陆,说来还是陆跃的远亲,本是因为陆师弟的怂恿,方才约你比试,但后来你的表现,倒是激发了他的好胜之心,我让陆师弟劝过,却不行。”

“我们家只是陆晨表弟家的旁系,我说话起不了什么作用。”陆跃立马解释道:“我表弟从小聪慧,又得长辈赠送的一件宝器,我怕到时候你遇到什么麻烦。”

“虽然我坚信你也有底牌,但在法器上,你有劣势。”南耀诚恳的说道:“我希望不管输赢,你都能别放在心上。”

秦洛点点头,表达了感谢,南耀二人也不多言,告辞离去。

“南哥,你真觉得秦师弟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人物?”陆跃在路上问。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总之不得罪他比较好。”南耀说道。

“南哥比我聪明,我听你的。”陆跃对南耀的话言听计从,既然南耀这么说了,那他照做便是。他想着回去再劝劝陆晨,不管有没有用。

秦洛怀着心事回到院子,入道境界只有两种法术可学,秦洛学会之后就很少再去下午的法术课。

这个世界的修行者有种书呆子的感觉,即便是南耀已经把春雨剑使的出神入化,依旧还会去下午的法术课,意图再有所提高。

黄念也去上课,秦洛一个人呆在房间中,看着床头随意丢放的那只萧,想着要不要试试它的功能。

那萧是西门吹雪留下的,虽然是法器,但秦洛一直当它是一件普通的乐器,无趣时会吹几首,唯一的听众就是黄念。

西门吹雪曾接受一个小国的邀请,参加了一场战争。攻城时,吹了一首曲子,让一个城的士兵百姓陷入了迷茫的状态。进城后,带兵的将军没有按照约定不杀人,西门吹雪又吹一曲,那将军便挥剑自刎,手下那些将士自行出了城。

之后西门吹雪只身离开,进了林中,再也没有出去过。

直到秦洛出事,西门吹雪与苏若等人一起离去,为秦洛寻找机缘,临走前将萧留下,让秦洛无事时拿来把玩。

一位浆动境的修行者能够拥有一件宝器,是很难得的事情,但西门吹雪很随便的将萧送给了秦洛。

“也不知这法器对修行者是否有作用。”秦洛低语,而后凭借记忆,吹响那只萧。

整个下午,秦洛都在练习那支萧的用法。

当黄念回来听到萧声时,一阵失神,立马调用身体中的元气,阻隔那声音。

再次来到演武场,围观的弟子比之前又多了一些,甚至有几位悟道堂的弟子。他们是来看陆晨的宝器的。

所有人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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