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个土贼‘一斗谷’可是被擒获了?”

“没有,只是退走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苏京一愣,厉声呵斥道:“贼寇不知去向,还敢取消戒严?!合城的父老都等着他们护佑呢!让他们继续戒备!胆敢聒噪,定不轻饶!”

县丞为难的说道:“县尊,他们是在闹饷啊。已经欠了四个月的饷银了,他们说,要是再不发饷的话,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样?!”苏县令一拍桌子,呵斥道:“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他们就是要造反呀!”县丞立刻哭丧着脸说道。

苏京愣在了那里,之后哆哆嗦嗦的抚着胡须,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还是让他们撤了防吧,”县丞建议道:“再给他们发两个月的饷,也就能对付过去了。”

“撤防,撤防。发饷,发饷。”苏县令语无伦次的说着。

一会儿之后,县丞拿着县令的手令,笑眯眯的出来了。这回可好了,他能从杨守备那里拿到一成的谢礼,乘着这个灾荒,过些时候又能买上些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