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去了吗?”明世隐看着弈星独自一人返回,道:“你也去准备准备吧,我们要出发了。”

“真的要出发吗?”弈星的脸色很是阴沉道:“老师这般一意孤行也罢,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什么意思?”明世隐还是第一次见到弈星这样,有些诧异道:“小星,你这是想表达什么?”“老师又何必掩饰?”弈星道:“我们都很清楚,掌控之力是荣耀联盟和朝廷设给朝廷的一个局,老师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是光派他们三个去上当,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明世隐眼见瞒不过弈星,忍不住大笑起来:“三个没用的东西!给清楚了位置,还是拿不回来东西。他们还有什么价值可以用呢?既然朝廷给我设局,总该让朝廷觉得我入局了不是?他们三个正好,就去给朝廷······”

“为什么要这样做!”弈星忽然用力一拍桌子道:“难道在老师的心里,从未将他们当做一家人看待吗?以前的种种温情与关心,都是装出来的吗?”

“想要得到真正的正义,就必须有所牺牲。”明世隐道:“即便是家人,也得能够狠下心来。小星你没有经历过惨痛的······”“我真的没有吗?”弈星冷冷道:“在老师眼里,我是不是也是一枚棋子?就和他们一样,随时可以牺牲?我最最惨痛的经历,是不是都是老师赠予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明世隐道:“你是被谁蛊惑了吗?”“从未有人蛊惑我,除了老师。”弈星抬起头来:“但小星心甘情愿接受老师的蛊惑,直到现在小星发现了,舍弃,也是一种取胜之道。今日,我们都要被舍弃了不是吗?老师,我······我的家庭,就是被您所害的对吗?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的祖父?”

明世隐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转而更加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不错!你说得都不错!那带着长城守卫军夺走我长城的人,就是你的祖父英国公!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让他儿子失去了一切!很公平对不对?我之所以带走你,也是在报复他,英国公啊英国公,看着自己的孙子一步步伤害自己所建立的一切,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哈哈哈哈哈!很舒服对不对?对不对啊?”

“老师······收手吧······”弈星看着明世隐歇斯底里的将暗藏的话语吐露的一干二净,泪水不自觉的从眼中如水柱般留下。但他还是强硬的没有做出任何行动:“您已经错了很久了,在铸成大错之前,收手吧······您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吗?”明世隐势如癫狂的颤抖着:“我早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我若是一意孤行,你待如何?”“我不会让我老师继续错下去!”弈星含着泪水,斩钉截铁的吟道,一抬右手,手中正捏着两枚棋子。

“没有对胜利的渴求,很快将百无一用。这是我教你的!”明世隐高声喝道,身边卦象“砰”地射出一道黄色光束,正中弈星,将他向后击退,牢牢固定在后面的大树之下,不禁动弹不得,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明世隐扭头缓步走了出去:“等我得手,颠覆整个河洛之后,会向你证明谁是对的。”

长安城城中心处,盛大的庆典即将开展,上万的长安百姓聚集此处,观赏着刚刚开始的越剧表演。而在表演的高台之上,呈放着时不时绽放红光的掌控之力。

“梁山伯与祝英台,前世姻缘配拢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此生姻缘成我梦,一边走呀,一边呆。”

舞台上的上官婉儿不住地吟唱着越剧的歌声,不少观众都被她表演的《梁祝》所吸引,不住地喝彩着。百里玄策和沈梦溪一脸懵逼的看了半天又听了半天,沈梦溪忍不住道:“本猫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但是婉儿姐······她究竟在唱什么?”

“听不懂。”百里玄策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似乎是有特色的新预言。哥哥你觉得呢?”百里守约正如痴如醉的望着舞台上的上官婉儿,根本不睬他俩,只喃喃道:“好听······好听······”气得百里玄策直蹦高:“哥哥居然不理我!哥哥居然不理我!”“正常正常。”沈梦溪高兴道:“男人都是这样的,重色轻友,又重色轻弟。”

“注意了。”林永忠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道:“人群里似乎有异动。”“哇,真厉害。”百里玄策道:“这里都是人头看着我眼都花了,你居然能够发现问题。”“别看了别看了!”林永忠敲了百里守约一下:“应该是要出事了。”

“嗯嗯嗯?”百里守约反应过来,道:“了解了解,我们做好准备了。”说着给盲枪上好了子弹。

舞台上的上官婉儿正吟唱道:“贤妹啊,你乔装难改红颜命······”忽然舞台之下一阵劲风吹到,人群中便传来几声惊呼,一个身影从台下窜了出来直奔上官婉儿身后呈放的掌控之力。

“拦住他!”埋伏在暗处的魏征一声令下,狄如燕、王孝杰、李楷固和武庚便一起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直奔那道身影。

那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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