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连忙狠狠抽了自己一下。

“你怎么了?”铠有些尴尬的回过身来:“是我说错话了吗?”连忙上前拉住花木兰的手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的。你是我们的领袖,但终究是女子,你需要在大家的面前做出强大的样子,但是如果只是和我的话,有什么想说的话都不必藏着掖着,直说便是。”

“不是······”花木兰被他这么说着也是满面通红,连忙把手抽回来,道:“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铠见花木兰迟迟不作出正面回应,也不想再让她为难,便退后道:“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下次再有这种受伤冒险的事情,让我来做就行了。你要是真再受伤让大家知道了,所有人都会伤心的。”用珍视的目光看着花木兰,缓缓退了出去,把伽罗和上官婉儿又叫了进来。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上官婉儿很兴奋的冲进来,看了看花木兰的样子,面色也沉了下来:“唉,是我多嘴了,木兰姐你还好吧?”“放心,他们都是爽朗的人,不会出问题的。”伽罗道:“苏烈对感情这么腼腆羞涩的人都能直言,我相信阿铠。木兰姐,你究竟是什么想法呢?”

“也许······”花木兰回忆着铠的神情,终究不敢直面下去,自嘲的笑道:“我觉得我们做纯粹的家人更好。阿铠对我的照顾,就像兄长一般。我这一生都在照顾我的弟弟,却从未有兄长的呵护,阿铠······总能让我感到很暖······很暖。”上官婉儿和伽罗对视一眼,都被花木兰的话绕的晕晕乎乎的,好似也弄不清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

长安地下,多年前尧天总部,聚集孤儿训练的暗门之前。

李白伸手在鼻子前扇了又扇,恶心道:“这里居然荒废了这么久了,又是腥臭味又是屎臭味,真让人受不了!不过明世隐还真有点想法,在这么隐秘的地方修建了这样的地宫。他会不会真的就躲在这里?”

“不会。”李信挥动巨剑砍断封住铁门的铁索,伸手推开了厚实的铁门,道:“明世隐心知我了解这里的情况,他既然知道我背叛了他,自然不敢再回到这里。”“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李白道:“这里有明世隐的秘密?”

“也许有。”李信道:“这里起初就是明世隐偷偷行事的总部,后面便成为他聚集孤儿并且讲课训练的地方。直到女帝继位之后,明世隐以新的牡丹方士身份出现在了公众的视野之中,从此住在了那僻静的小屋里,时不时去被召往朝廷行占卜之事。这里也随之废弃了,但是这里毕竟是明世隐曾经的基地,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有些道理。”李白点了点头,一手挥出宝剑,在地宫之中乱窜了一阵,将无数蜘蛛网和堆积已久的灰尘清扫开来。李信扫了扫周围,缓步走到了一处拐角,悄悄往另一边的暗角看了看。

“怎么?你在怀念过往吗?在这里过得如何?”李白问道。

“这里的生活一点也不好,每日打来打去,次次都会受伤。”李信嘴上这么说着,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他站在拐角的暗处,看向空荡荡的角落,好像看到了曾经少年时期在暗角独自训练、涂抹伤口的样子,感受当初那“小兔子”偷看自己时的感觉。他明白了,当初那“小兔子”是多么幸福。

“我很高兴,当初一无所有的我能够给你带来幸福,也很感激,你能够看得起当初一无所有的我。”

“这段记忆对我没有丝毫美好之处,却仍旧值得回忆。”

他停了一会儿,便径直往里走了过去,直到一处角落的房间才停了下来:“这就是以前明世隐的房间,只有他自己能够进去,孤儿们都听他的话,无人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也好奇,他这样的人,会把自己的住处布置的如何。”李白说着一剑一脚瞬间打开了房门,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却同时被里面的场景惊得停下了脚步。

只见房间里说不上混乱,但是到处都是被劈出的剑痕,密密麻麻的扫在墙上、地板上,虽然时间已久,但是却都能够真切的分辨出来。李白揉了揉眼睛,道:“这······这砍这么多道剑痕,真让我有些头皮发麻了。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李信直接凑近过去,伸手摸了摸那些剑痕,道:“虽然剑痕之间有所覆盖,但是感受得到,这些剑痕是非常用力刻下去的。”

“刻?”李白诧异的也检查起来,随即道:“你这个字用的就很妙了。确实,这每一剑都是万分用力按下去才刻出来的,他干嘛要这么用力?”“也许是宣泄情感、发泄痛苦吧。”李信又四下看了看,这四个方向加上上下一共六个方向画满了令人密集恐惧的剑痕,看久了实在是让人难受,他也忍不住伸手直抹自己的脸,不小心一脚踢在了旁边的床上。

“他也知道自己要躺着啊,不在自己床上刻。”李白说着一脚将这床踢翻过来。两人却一眼看见了深深刻在下面石壁上的两首诗,两人对视一眼,便由李信先吟道:

王者大陆·长城

难测风云乱世生,飘零孤鸟聚长城。

迷途相遇命中定,坚守家天无与争。

一卦算清人尽散,痛悲魂堕与邪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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