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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绯忆彻底绝望了,万蛇啃咬,那些个腌臜东西她看到就浑身打冷颤,怪不得方才她闻着鞭子上有股刺鼻味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一想到等会要被这些冰凉凉的蛇接触,她简直想一头撞死。

秦勇手里端着鞭子过来,笑道:“听说有种蛇特别喜欢阴凉潮湿地方,特别是女人那里,想不想试试。”

乐绯忆眼睛震大,拼命死死摇头。

剩下无尽的日子里乐绯忆得到的,享受到的是她这辈子不敢想,甚至都是一些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恐怖吗恐怖,可远远不止如此。

长安二人被阵法挡在太子府外进不得,不归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介看到柳轻舟立马窜了过去。

长安咬咬牙,道:“可恶的君子琛,这是什么阵法,怎么进不去,不归也是破不开。”

柳轻舟过了几道灵气过去,被挡下:“道行很深,对灵气一派拿捏得当。”

“也不知道以南怎么样了,君子琛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吧。姐姐,我不放心。”

“不会。”柳轻舟摇摇头:“君子琛应是一早便晓得我们来了,迟迟没有行动便说明对乐以南没有坏心思,况且乐以南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要是想下手,多的是机会,不会拖到现在了。”

“也有道理。”长安转了转眼,笑道:“姐姐今儿哪里舍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

从前柳轻舟要么就是不说话,即便是应了也是两字敷衍,像今儿这种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还真是不常见。

柳轻舟薄红的唇微微张开:“你很担心他。”

长安又是一愣,脑子瞬间便白了:“姐,姐姐,不是说好说情话自要事先跟我说好的吗,你看看你这一声不吭的,差点把我吓死。”

她才不会承认方才自己差点激动到留鼻血,多丢人啊。

柳轻舟抿着唇,没有说话,清浅的眸子清澈凉薄,似乎有那么一股怒气。

奇也怪哉,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啊,

长安恍然道:“姐姐,莫不是你又吃醋了?”

柳轻舟低了低头,微散头发遮住半张脸,微微露出翘挺琼鼻又是有股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长安看着一阵心动,也顾不得二人深夜就在别人家屋顶,抱住柳轻舟便是狠狠亲了两口:“姐姐,我爱死你了。”

至于亲的哪里嘛,软软的,香香的,姐姐哪里都好。

柳轻舟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红了:“走吧。”

长安道:“大半夜的去哪儿,要不咱们找个客栈休息一夜,明日再做打算?”

柳轻舟又是摇头,目光看向北街:“有鬼。”

乐绯忆半死不活躺在那里,满身鲜血,身上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儿好地方,青青红红一片。她现在几乎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了,方才不知被抽了多少鞭子,身麻木,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本以为疼过之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只要一想起那种黏腻腻,冰冰凉凉的东西爬上她的身体,啃噬她的皮肤,甚至要她性命,她不由得整个人都着寒颤,颤颤巍巍明后可以站起身反抗,却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怕了,怕极了。

不过一会儿秦勇便是命人提着一个大木桶进来,还未进牢房,乐绯忆血水朦胧间看到那是个什么东西已是冷汗出了一身,不是,已经不是冷汗了,压根是死亡压迫。

她惊恐万分匍匐着双腿向后退去,奈何虽是没被捆绑,双腿却是被一条铁链束缚绑在另一处栅栏上,只要稍微一动弹,铁链便会发出刺耳膜生疼的噪音。她跟个狗一样在地上四处攀爬,寻找那一丝渺不可及的出路。

秦勇居高临下注视着乐绯忆,残忍道:“知道吗,老夫找到一个可以让我女儿儿子起死回生的方法,现在一切都弄好了,就差你了。”

乐绯忆心中恐惧更甚,她心里隐隐觉得回接下来秦勇不止只是折磨自己那么简单了。

事实上乐绯忆没有想过,秦勇命人画了阵法阴阳两面,而她便在阴阳阴面处,那里画了一只没有头颅的画,画纸上满是斑驳血迹,胸前有东西凸起应是一女子,穿着红衣,身材倒是极好。而她与阳面中间画了一颗极为诡异的彼岸花。

秦远站在阳面,那里偶尔还有一层黑气漂浮,肉眼可见,黑压压一团,光是看着便让人心生恐惧。

彼岸花,彼岸花,死亡之花。乐绯忆坐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了,她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鬼术,虽只是无稽之谈,但她之前都可以以命换命,这也是没什么不可能的。

她身一抖,似乎是察觉身后那副画动了动,一股湿意从两腿间流出,尿骚味充斥鼻尖,乐绯忆就这样活生生被吓尿在了原地。

“不,不,不可以。”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因为那副画已经空了一块,画上那个女鬼正缓缓靠近她,自带凉意,寒风凛冽,每接近一下都带着一股无言而说的压迫感。

这是秦香儿。

秦勇笑道:“别急,只要我女儿将你生吃活剥了,厉鬼成形,我女儿有了肉身,自然就可以成人继续活下去,而你就给老夫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好死,不得超生。”

“不,啊!!”乐绯忆哭了,泪水鼻涕流的满脸都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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