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缓缓坐起。见这五人都在,微微一笑道:“好厉害的酒,好邪门的酒!”

朱有才一拍大腿道:“哈哈哈!看!看!我早说这劳什子酒不能喝,化及兄弟,你且说说邪门在哪里?”

陈化及道:“医书记载,云南有毒菌,食之可致幻,幻中景象光怪陆离,有甜美欢乐者,有恐惧痛苦者,不一而足。之前听你说此酒有异于常,觉得不对,好奇心驱使赴宴,一尝之下虽不知其中掺了什么毒物,但大抵是类似云南毒菌这样的害人之物。”

朱有才腾地一下站起身怒道:“竟然是毒酒!这马王爷驴王爷果然不是好东西,他一定是想把化水峪和朱家庄两村的人统统毒死,好害命谋财!”

陈化及摇头道:“此酒虽邪,却不致命。谋财一说,我看更不像。”

朱有才听闻更急,大声道:“你这小道说话文绉绉婆妈妈真是急人!说是毒酒,却又讲毒不死人,既然不想谋财害命,他为什么让人喝这毒酒?”

陈化及一字一顿道:“我学道不久,所知尚浅,但此番来去可断言一事——马王爷宅中藏有巨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