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阴郁地假笑道:“奕王妃,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想念我了吗?”

“当然想的,瞧你这弱质纤夏样子,真担心皇子没出生就夭折了,到时空欢喜一场。”傅雅轩轻福身子,轻叹了声,不安好心眼地冷笑,挑眉斜觑着何文颂。

何文颂倒也不生气,悠然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可惜!这几没看到你,心里还不自在,还以为你死了呢。”

“真不好意思,教你失望了,倒是你要照顾好身子,你的荣华富贵靠它了,若是一个不心掉进水里……”傅雅轩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何文颂的肚子瞟去。

“你一日没死,我又怎敢先走?哼!”何文颂虽躺着,仍神情倨傲地看着傅雅轩。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一步了。”傅雅轩身影一飘,笔直地往前走。

就在这时,何文颂突然挡到傅雅轩面前,直到差点撞上她笨粗的身子,傅雅轩才硬生生地收住了脚步,冷冷地:“娘娘,大路朝,各走一边。”

“今这个地方,你进来容易,出去难!”何文颂冷笑着。

“哼,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我今是奉太后之命进宫觐见,谁敢阻拦?”傅雅轩不停地闪着身子,拼尽力要溜过去。

她身形连闪七次,想冲过去,但何文颂娇怯怯的身子,却总是如影随形,挡住了她的路。

何文颂虽然挺着个肚子,但她武功高强,轻功更是撩。

她身子飘飘闪动,冷笑:“奉太后之命?看你那样子,恐怕连太后住哪都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笑话!我在重华宫来去自如,就跟自家似的。”

“哼,你有多少斤两我会不知道!你是要我出手,还是束手就擒?”何文颂一声不屑地轻哼。

“何文颂,我现在真是打心眼里服了你。论心机,我不够你深;论手段,没人有你狠;论武功,我不及你高;论年龄,我更没你老……”

“废话少,看我的双指点穴手。”只见何文颂白生生的纤手一闪,已点住了傅雅轩胸前的穴道。

顿时,傅雅轩身动弹不得,惊慌地叫喊:“何文颂,你想干什么?”

何文颂故意在她身旁踱步打量,最后停在她面前,贼贼地笑道:“放心,我不要你的命。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的。”

“什……什么路?”一定都不是什么好路,她现在只想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有人会来救她。

“第一条,让我在你细细的脸蛋上轻轻地划上几刀,看你以后还怎么狐媚男人?”何文颂带着冰凉气息的手指已抚上了傅雅轩白滑的脸,故作怜惜地道:“啧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真是可惜了。”

这个下作的女人!傅雅轩直想往何文颂的脸上吐口水,但她不能,因为她现在已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了,要看人家的心情宰割。

她别开脸问:“第二个选择呢?”

何文颂退了两步,又再打量起傅雅轩的身材,那种眼光,就像是嫖客看妓女一般,看得傅雅轩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沉吟了半晌,她终于开口了:“我觉得你应该会选择第二条路。”

“为什么?”傅雅轩立刻问道。

何文颂眼珠子一转,笑着:“第二条路就是,端木侯,你知道吧?”

傅雅轩怔了一怔,轻轻摇头。

“端木侯现在接手了墨耀的兵权,可谓是抓住了大丰朝的半壁江山,只要我跟他合作,内外结合,谁与争锋!”

“你……卑鄙!你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傅雅轩凝着她,心中的恼火越烧越旺。

“端木侯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但他有一个嗜好,就是好色,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都喜欢。”她的目光,又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傅雅轩,好像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

傅雅轩听到这番话,心里一直在打颤,这个恶毒的女人,莫非……莫非……她不出口!

“第二条路,就是你陪端木侯睡一晚。放心吧,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我会绝对替你保密的,不过端木侯那边,我就不敢保证了。”何文颂的声调很轻很淡,只有傅雅轩一个人能听见而已。

傅雅轩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绿,惊叫道:“你……你敢!王爷不会饶过你的。”

何文颂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缓缓道:“你好像忘了,现在是谁手握大权。奕王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都是被你害的。”

傅雅轩的目中已流下了泪,狠狠地瞪着何文颂:“何文颂,你要敢动我半根毫毛,我绝不饶你,我化成厉鬼也会缠着你。”

“你活着我尚且不怕,你死了我更不需要怕。今你很伟大,帮我好好招呼端木侯。将来有这种好差,我一定介绍给你!”何文颂流袖飞舞,大喊道:“来人,将这个女人带回宫。”

她破口大骂:“何文颂,你这个恶棍,母狗……”

傅雅轩这一辈子几曾吃过这样的亏,想当年,她爸妈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融了。

她被何文颂送到了一间卧室的床上,身被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

现在,她躺在床上,眼睁睁瞪着屋顶,却什么也不能做。

她心里需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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