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高愣住脚步:“你……你也喝酒?”

“阳明山庄的女人都喝酒,都习武,不过我就差一点,舞刀弄枪学不会。”

“对哦,我几乎都忘了你是阳明山庄的人。”

一一一一

“崔墨耀,你给我出来!”傅雅轩冲进大殿,顾不得礼节放声大喝。

崔墨耀脸色僵了一下,遣退所有下人,偌大的殿阎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有话快,我很忙。”

“忙什么?”傅雅轩冷冷一笑,朝也不用上了,当个将军也只是挂名了,他还有什么好忙。他再努力地为这个国家,为百姓付出,可谁稀罕了,君王的一句话,便能让一个人从上摔到地下。

他冷漠的俊颜有了怒火,沉黑的眸光却越来越阴暗,冷冷地:“你嫁过来也不是一两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规距,你娘都不教你的吗?”

她反驳:“你骂我什么都可以,但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她妈妈是没有教她那些侍候男饶事,什么三从四德她更不知道何为,妈妈只教过她驭夫术,可惜……这个格格不入的朝代,实在用不上。

她倒是挺孝顺的!

他摇头叹道:“你这张嘴倒是挺厉害的,这么来,好像错的人是我。”

“本来就是。”她鼓着腮子坐到她前面,跷起二郎腿,拿杯子倒了一杯酒,大大咧咧地喝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崔墨耀真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但他只是冷眼看着她:“韵儿都跟你了吧。”

“我想听你亲口。”她凝视着他。

“那你听好了,我只一次。傅雅轩,我讨厌你,不想再看到你,所以我今终于如你所愿……休了你!”

一瞬间,她的心都凉了。

“你要……休了我?”她看着他低喃。

她这是在难过吗?看着她苍白的脸,他的心像被人拧紧了般,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咬了下牙,狠狠心:“没错。”

傅雅轩突然将手里的杯子掷出去,“砰”的一声,碎了一地。她冰冷的眼神直逼向他:“休书?”

“没樱”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这东西,他无法给她。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不愿意放弃他。

“为什么?既然要休我,为什么不给我休书?”傅雅轩觉得其中另有隐情,眯细双眼打量他,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这倒是奇怪了,一个几百年后来的人,有着新思想的人,也会在乎一封休书吗?”他不屑地着,但见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那唇瓣一张一合就近在眼前,仿佛诱惑着她,他不禁看得痴了。

傅雅轩挑眉:“这不是重要。重要是你之前死活不让我走,为什么现在要赶我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崔墨耀像是被窥了心事般,别过头去,嗓调微沉:“你之前不是一直死活要走,反正我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所以让你走。”

傅雅轩故意不让他忽视自己,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眸光轻闪着,嘴角轻扬:“没错,你不让我走,我偏要走,但你让我走,我就偏不走了。”

“我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你要是实在不想走,我也不强迫你,只是——对于我已经不要的女人,我会把她们丢进红帐里。”他幽邃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她。

“红帐?”一抹染在她眉问的愁色,将她绝美的容颜衬得更加哀愁而且美丽。

“红帐就是在营里,女人专属的帐蓬。兵士们辛苦练了一,便排队在红帐外,至于做什么,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出来的。”他饶富兴味地一笑,神情显得莫测高深。

傅雅斩的脑里立刻闪过两个字,只要一想到的情况,她身就起了寒颤!

他很满意的看着她眼中的恐惧,但心中升起怜惜,酸酸楚楚的她让他感到陌生又震惊!

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心软!

“你应该知道我言必行,行必果,立刻给我离开王府,滚!”他半眯的眼帘突然一掀,一双冷冽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冷如千年寒冰。

她吓得怔了怔,崔墨耀以为她被吓住了,心里正得意。谁知的身子虽比春的桃花还单薄,神经却坚强得像是雪地里的老竹子,此刻正有趣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

“我现在不能走,也不想走,这里好吃好住的,出了这个门,我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免费吃住了。”她单手托着下腮,一双美眸正无惧地瞥着他。

“为什么?难道你迫不得已想当红帐里的女人?”他黑眸中带着戏谑的眼神。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故意出恶毒刻薄的话,故意作出这种冷酷凶毒的模样来,想逼我离开,只不过是因为关心我而已。”她神情自若地。

“我关心你?你这自我陶醉的本事,真是下第一的。”他唇畔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傅雅轩也不生气:“我理解的,通常被人瞧破心事的人都不会承认的,尤其是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抬头细细瞧着她:“如果你真的聪明,就应该知道,女人不应该太聪明!”

“要装笨,我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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