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以后,傅雅轩的脸上就蒙上了一层寒霜,虽然恢复了女儿身,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崔墨耀脸上虽看不出任何怒气,但由于他本身若不笑,总让人难以接近,因为更让人避如蛇蝎。

就连韵儿都是胆战心惊,怕有一他们会以死相博,她每如履薄冰,生怕在这两人面前错一个字,做错一件事,马上变成炮灰。

“姐,你好些了吗?”

“嗯,明就可以起程了。”傅雅轩坐起来,却紧裹着被子,气越来越冷了,饶意志好像也跟着冷起来了。

韵儿上前一步,悄悄地打量傅雅轩的脸色,她真不明白姐为何坚持去陆洲,她打就没出个远门。这大冷的,冻死人啦。

“姐,你的身体才刚好些,不适宜长途跋涉。”韵儿婉转地提醒。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傅雅轩脸色一沉。

面对着傅雅轩的不悦,韵儿只能勉强一笑,在心中把崔墨耀骂了千万遍,都是他,明明姐那么生气,还要招惹姐,弄得她浑身带伤,刺都长出来了。

哎,姐生气,她这个做下饶也只能厚着脸皮挨骂,躬身:“姐得极是。”

傅雅轩将韵儿的表情都收于眼底,忽然微微一笑:“韵儿,辛苦你了。”

韵儿笑着:“照顾姐,韵儿不觉得辛苦。”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韵儿,突然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你,我也许就撑不下去了。”

“姐快别这么。姐,有一句话韵儿不知道当不当?”

“你吧。”

“其实夫妻俩吵吵架也没什么大不聊,主要还是以和为贵,别让别人钻了空子。姐生病的时候,王爷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韵儿看得出来,王爷对姐是真心的。”

傅雅轩淡淡地:“他所喜欢的,是美色,一旦有更美的人出现,就再也没有留得住他。”

“不,姐。是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韵儿,别再了,你下去准备一下。”

“是。”韵儿无奈的点点头,姐不听劝,她再多,只会更惹人厌。

过了一会儿,崔墨耀从外面回来了,他身上带着外面冰冷的气息,手和脸被冷风吹得红通通的。

他并没有立刻走往火炉旁,而是走到床前,把一袭褐狐裘衣丢给她,注视着她:“这衣服你看喜不喜欢?”

傅雅轩睨了皮草衣一眼,嘲弄地:“这又是那个女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他愣了一下,尔后笑了,俊美的脸庞逗留着戏弄的笑意:“你吃醋了?”

“吃你个头!”傅雅轩恼羞成怒地娇喝一声,把皮草衣往他身上掷。

崔墨耀也不介意,凝视着她充满怒气的脸:“听你要明起程?”

傅雅轩唇瓣不悦的抿起嘟哝:“又是韵儿多嘴了。”

他似是听见了,软声:“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都可以以后再。”

她冷哼一声:“我爱干什么,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干。”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任性?”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看我不爽,你大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她的目光浮着寒冰。

“你……”崔墨耀紧握着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他必需用力地抑制自己,才不会扑上去掐死这个不懂温柔的妖孽。

“再不高兴,你可以杀了我。这里高皇帝远,没有人会知道。”傅雅轩冷笑。

“要杀你,我怕谁?”他俊庞沉凝,薄唇紧紧抿住,他瞪着眼前那张美艳脸,怒火狂燃。

“是啊,奕王爷崔大将军,他怕过谁?”傅雅轩狠狠地嘲笑着,一丝狡黠快速的闪过眸底。

她有一套,总能挑起他的怒火,她确实很聪明,以为这样他就会杀她了吗?

“随你怎么好了,你想做我什么我都陪着你,宝贝!”崔墨耀故作悠闲的扬起笑容,不让她看出自己的情绪波动。

“恶心!”他居然这样称呼她。

崔墨耀从容地:“那王妃喜欢什么称谓,亲亲,乖乖,还是猪猪?”

“姓崔的!”她朝着他大吼。

他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偏偏嘴上还煞有其事地道:“猪猪,你别叫那么大声,”

“你……”她气得身发抖,紧咬着下唇。

“你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她别过脸去,再也不想看到他一眼。

“生气了?”她轻扳过她的身子,赫然发现她正在流泪,一见到她的泪水,他就心慌没辙了:“别哭好吗?”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傅雅轩毫不留情地捶着他的胸膛,他怎能这样对她?

他任着她捶打,只要她不哭,打死他都无妨。她的泪水会让他的心感到拧痛,让她这样发泄一也好。

“打够了?”他轻抚她的背。

打得手好痛,他的胸膛可真硬。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还手?”

“因为我做错事了,对不起!”他擒住她充满攻击性的手,认真地盯着她道。

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对她对不起,好像她是无理取闹似的,她的心里不禁止泛起酸来。

他轻轻俯身吻去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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