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落占了山的一大半,门口立了一个石碑,上头刻着潇洒的三个大字——美人寨。

这……傅雅轩盯着石碑上的三个字,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她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眸光有着疑惑,慑慑地:“美人寨,莫非这里专产美人?”

何银朝耸肩摊着手板:“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

这时,一个身穿青布短褂的老汉,瞧着他们:“几位官人是外乡来的吧?”

傅雅轩含笑作了个揖:“老人家,这为什么叫美人寨?”

“就一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老汉叼着管旱烟,瞧着色,:“你们若是往南走,就别再往前走了。”

傅雅轩眨着美眸,柔柔绽出一抹甜笑:“为什么?”

老汉收敛了表情:“往前走方圆十里都没有村落,而且过了前面山涧,有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专抢劫过往的行人。”

傅雅轩想了想,轻轻眨眼:“老人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地方方便我们哥儿几个借宿一晚的?”

老汉上下瞧了她几眼,又瞧了瞧后面的几个人,呵呵笑道:“官人话真客气,只要不嫌老汉家里茶饭粗陋,就到屋里来吧。”

傅雅轩笑着谢过,跟着老汉进屋去,屋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子正剥着玉米,一见有客人来了,连忙将茶送上,弯腰笑道:“几位客人喝茶。”

傅雅轩一边啜着茶,一边打量屋子,砖瓦结构的屋子旧旧的,却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陈设极简陋。

“婆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老婆婆呵呵地摆着手:“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很久没看到这么秀气的客人了。这大山里怪闷的,能见到外来的客人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傅雅轩突然觉得头好晕,昏昏欲睡,眼皮欲张还闭,她脸色发白:“我的头……”

“少爷……”韵儿嘴里着话,人已趴在床上昏了。

傅雅轩也挣不住了,只觉得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眼前一黑,昏倒了。在昏倒前,她听到一阵阵得意的笑声。

一一一一一

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是安静地躺在一张柔软而带着香气的床上,她急切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怀里,感觉到东西还在,她才安了心。

突然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公子,你终于醒了。”

傅雅轩坐起来,就看到一个轻衫红裙,鬓边斜插着金钗的少妇,盈盈走了进来。她步履是那么婀娜,腰肢是那么轻盈。

红裙少妇笑得很温柔,但傅雅轩的心却很不安,扑通扑通地乱跳,警惕地看着来人:“你是谁?”

“别人都叫我红寡妇,我是这美人寨的寨主。”她那妩媚甜美的笑容,美得像花,甜得像蜜。

“你把我的朋友都弄哪去了?”傅雅轩一直瞪着眼睛瞧着她。

“他们都在隔壁,等着喝我们的喜酒。”红寡妇身子盈盈一转,摸上傅雅轩的脸庞,笑得更甜了。

“韵儿,韵儿,你在哪?”傅雅轩大喊。

“少爷,我听到你话了,少爷,你快点来救我……”韵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傅雅轩脸色大变,盯着红寡妇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红寡妇斜斜地在张软榻上躺下去,春色已上眉梢,嫣然笑道:“也没什么,他们只是吃了我的蒙汗药,药力过了就没事了。等我们拜完堂,洞完房,我自会送他们南去。”

“拜堂?”傅雅轩的眼睛瞪得鸡蛋那么大。

红寡妇冷不防地在她发呆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没料到这个举动教傅雅轩一惊,忙地瑟缩身子,原本红晕的俏脸在—瞬间刷白,手紧紧地揪住锦被,半晌不出话来。

啊,眼前这个美人把傅雅轩当男人了,而且还看上她了!她何其幸运,被一个女人看上。

“原来你还会害羞,真可爱。”红寡妇拉下傅雅轩的手。

“我不可以跟你拜堂。”傅雅轩又气又羞,被一个女贼逼婚,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不拜堂也可以,做我的压寨姑爷。”看到傅雅轩可爱的模样。

她直往后退,直到床墙边,不能再退了,才鼓起勇气抬头望着红寡妇,纤手紧张地揪着身下的鸳鸯枕:“我不可以……”

“在我红寡妇这里,没有男人是不可以的!”红寡妇不屑地轻嗤了声,直扑向傅雅轩。

完了,她要被女人强了……

“她不可以做你的压寨姑爷。”忽然有一个声音缓缓道。

傅雅轩和红寡妇齐齐抬起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灯光照在这个的脸上,苍白愤怒而英俊的脸,竟然是何银朝。

何银朝怒目瞧着红寡妇,此刻只要还有一丝力气能提上来,他也不能再容这个女毛贼活在这个世上。

“为什么?”红寡妇带笑看着他,她发现除了傅雅轩,这个男人也挺英俊的,收他为二房好了。

何银朝缓缓走过去,解下傅雅轩头上的束发带,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倾泄而落,在火光的照映之下,泛着如珠光般动饶润泽,将她那张原本就已经白哲粉嫩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动人。

“因为她是我的娘子,她是个女人,怎么做你的压寨姑爷?”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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