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姑娘。

沈纤钥被他瞧的心里发毛,头顶的花瓣还在纷纷洒落,他觉得有些愧对薛音。

这般想着,他便一脚迈出那心形玫瑰花圈圈,往花凝和岳怀安离开的方向跑去。

薛音因心中难受,也不敢贸然追上去,只是呆呆的怔在原地。

花凝跟着师父走了没多久,便瞧见一处卖发饰的。

她想起第一回见到沈纤钥的时候,他便是戴着一个白玉的发冠,很是漂亮。

那人很适合将头发高高束起的样子,干净利落,最是叫人心动。

花凝凑上前去,便对小摊上的发冠挑挑拣拣起来,忽的瞧见一个紫金发冠,瞧着很是气派。

岳怀安瞧见她挑的那个发冠,脸色一沉,道:“要送给沈纤钥?”

花凝点点头,道:“师父这个好看么?”

只见师父叹了口气,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我不是叫你不要跟那个姓沈的来往了么?更何况,这东西很贵的,是不是他叫你买给他的,咱们怎么能买的起啊?”

花凝从怀里掏出钱袋,道:“师父你放心吧,他将钱袋都给我了,有不少钱呢。”

岳怀安有些惊讶,他虽然知晓那个沈纤钥财大气粗的,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连钱袋都给阿凝。

这说明了那人对花凝很上心,没有一丝保留,倒叫他在岳怀安心中增添几分好感。

岳怀安叹了口气,道:“还算他有些良心,可那侍妾的事情,你便当真一点都不在意么?即便他将来能真心待你,娶你做正妻,可到底是有那么个隐患在身边。”

听了这话,花凝愣了愣,才想起师父说的是那个‘纤姑娘’。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瞧着沈纤钥不在此处,便也不再对师父隐瞒,她低声道:“其实,那个什么纤姑娘,他就是沈纤钥啊,哪里有什么侍妾,都是师父的猜测罢了。”

岳怀安听了大吃一惊。

花凝便简略的跟师父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竟然是这么回事?你们可真是有够胡闹的。”

花凝摸了摸鼻子,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沈纤钥那个人就是好面子,才只能出此下策。”

但这终究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了沈纤钥并非三心二意之人,原本因他性子上的问题,岳怀安也能包容了。

忽的,岳怀安一拍脑袋,才想起薛音的事情,道:“完了,阿音他可为了那个所谓的‘纤姑娘’准备了不少,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花凝连忙付了钱,买下了那枚紫金发冠,便匆匆跟着师父往回走。

只可惜她瞧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处卖花的,真是古怪了,难道晋阳不流行送花么?

两人走到一处胡同边上,便听到胡同里传来一阵呼喊声,在嘈杂的人声中,好在花凝的耳力过人,才听了个清楚。

可前头师父已经走远了,花凝喊了几声,师父没听到。

她望了望那胡同,还是走了进去,只见几个粗犷的男子,将个粉衣的姑娘往麻袋里装。

花凝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为首的男子见是个弱小的少年,便怒声道:“识相的滚远些,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花凝也不跟他们废话,两方动起手来,很显然那几个大汉不是花凝的对手,很快便纷纷倒地了。

正在花凝去解那麻袋之际,忽然察觉到身后一阵脚步声,花凝还来不及回头,已经被打晕了过去。

昏迷中的花凝想起了不少事情,她如何进了京城,如何认识了沈纤钥,如何经历了一切,甚至是两人在梦里所经历的事情也都想起来了。

良久,花凝只觉得头上一阵巨疼,她揉了揉脑袋。

该死,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竟在背后偷袭她。

还有那个姑娘,也不知有没有事。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地牢,地上满是干草,不远处还躺着一个粉衣女子。

这背影好生熟悉,花凝仔细的瞧了瞧,这身粉色的留仙裙可不就是沈纤钥穿的那身。

花凝挣扎着爬到沈纤钥身边,低声道:“纤钥,纤钥,醒醒,纤钥。”

沈纤钥被她吵醒,只觉得后脑一阵疼痛,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头,果然摸到一个硬块。

“好疼。”

花凝这才放心下来,看来他应该和自己一样被人打晕了。

沈纤钥睁开眼睛,瞧见眼前的人竟是花凝,他又瞧了瞧周围,只见两人被关在一个地牢中,只有微弱的光线,潮湿的感觉叫他很是难受。

“阿凝,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疼。”

花凝紧张道:“哪里疼?我帮你揉一揉。”

说着她便在沈纤钥后脑上摸索着,忽的碰到一处,那人便惊叫起来,“好疼好疼,阿凝你轻一些。”

花凝轻轻给他按揉起来,良久那人便舒服的哼哼起来,花凝忍不住笑了,这人可真是容易哄啊。

听见花凝笑了,沈纤钥又气鼓鼓道:“你是不是在笑我?”

“没有啊,我怎么会笑你呢,纤钥哥哥很可爱啊。”

那人听了,这才收起怒意,脸上尽是欣喜,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你若是再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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