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麻烦的事情,沈纤钥也不是个自找麻烦的人,既然如此,他便暂且放过那个女人,只要那女人不来招惹他,他便暂且咽下这口气也无妨。

倘若时机成熟,再收拾她也不迟。

沈纤钥道:“如今倒真真是一副勤政爱民的天子模样,那我便看在你的面上,饶了她。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罢了,我有的是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沈环听了这话便从殿上走下来,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纤钥长大了,竟然也会体谅我了?那我可要好好谢谢你,说吧,你今日来,有何事求我,我都允了你。”

到底是跟沈纤钥穿一条裤子的,对沈纤钥的性子了如指掌,这个混小子除了有事从来不来看他,故而此番亲自来,必然有重要的事罢。

沈纤钥一脸高傲,道:“倒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来听听。”

沈纤钥有些羞赧,便瞥开眼神,不看他,道:“刚才跟你说了,我都是个做爹的人了,但娘子还没娶回来呢。”

沈环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一脸坏笑道:“所以,你想叫我给你赐婚?怎么,人家不愿意跟你,得用这种法子才能将人家绑住不成?”

沈纤钥气的一把将手里的茶杯冲他扔过去,沈环早有察觉,一个闪身便躲过了,打趣道:“你这是谋害皇帝,要株连九族的。”

那人颇不以为意,道:“那好啊,反正株连之列必有你一个位置。”

沈环笑道:“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竟还有女子能叫你沈纤钥对我动怒,我倒是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不过,仔细想想必然是这世间性子最好的了,否则如何受得住你这样磨人又娇气的性子。”

沈纤钥大怒,几乎要将桌子掀了,沈环这才连忙止损,道:“好了,好了,我不取笑你了,不就是赐婚嘛,这有何难,托人来传个话便是了。怎么瞧,你也不像是个客气的,今日既然来了,所求之事可不止这一桩吧。”

他说的确然不错,若是这样的小事,沈纤钥才懒得进宫一趟。

沈纤钥淡淡道:“我沈纤钥的妻子自然是要八抬大轿的接回家里去的,可是花凝她无父无母,又是从我府里出来的,我要走那些个形式便得需要个名头。”

“所以,你是想将她从宫里接出去?”

沈纤钥点了点头,沈环忽的又有了个坏点子,道:“既然如此,那名头便得大些,不如我将她收为义女,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沈纤钥果然气的站了起来,撵着要来揍他,沈环一边绕着大殿东躲西藏,一边大声嚷嚷着:“这宫里可没个比公主更尊贵的身份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你还敢说?”沈纤钥气的便要抄起桌上的一干物什扔他,沈环怕他摔坏了自己的宝贝,便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爱乱丢东西啊。便是我后宫里那些个妃子什么的,耍起小性子来,也不敢胡乱丢我的东西,你快给我放下。”

沈纤钥正气着呢,如何能轻易饶了他,到底是扔了好些珍贵的物什才肯罢休。中途门外的太监听到砸东西的声响还前来询问,皆被沈环一一挡下了。

沈环瞧着地上碎了一片的宝贝,心疼极了。这个纤钥,怎么都做爹了,还是这样嚣张豪横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纤钥心里舒坦了,便在椅子上坐下,道:“扔都扔了,别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不了我改天心情好再赔你些便是了。如今重要的是,我的大婚,你若是叫我不自在,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哼。”

沈环叹了口气道:“知道了,我明日便召她入宫,认她做义妹便是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她是我的义妹,你是我胞弟,这倒是桩有趣的亲事呢。”

“要你管,我乐意。”

他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既然顺了你的意便回去罢,你多在我这待一刻,我便得为我殿中的宝贝担忧一刻。”

沈纤钥站起身来,甩了甩袖子,道:“谁稀罕在这,我妻儿还等我回去吃饭呢。”

“真是个娶了媳妇儿忘了哥的。”沈环说着耸了耸肩。

沈纤钥从大殿出去便往宫门口去,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地便瞧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那里等着,见他出来便迎了上来,道:“小美人儿,你怎么进去这么久,我都等的急死了。”

那女子说着便要去扯沈纤钥的袖子,沈纤钥连忙闪躲开,脸上带着明晃晃的嫌弃,道:“滚。”

那红衣女子抓空了的手尴尬的握成拳,脸上却是笑吟吟,道:“怎么这样无情,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

沈纤钥懒得与她纠缠,便声音冷淡道:“木禅。”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便从天而降,道:“属下在。”

沈纤钥恶狠狠的瞪着那女子,道:“你若再不滚,别怪我动手。”

那女子倒是个识趣的,连忙笑道:“我滚,我滚,我这就滚,小美人儿别生气,哈哈哈。”说完便是扬天长笑着离去了。

“疯子。”沈纤钥没好气道。

木禅道:“昨日王爷叫属下去查她,已经有些眉目,她……”

沈纤钥没理他,便上了小轿,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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