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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尉迟徹发呆之际,殿口突然把纱帘放了下来,月光的照耀下,明显可以看见纱帘后有位女子。

隐约可以看见,她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属于苍蓝色,月光皎洁、仿若一片海般湛蓝,倘若能迷倒千世浮华。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万人。身后总散发着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

她便是雪儿,雪儿直接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尉迟扬不解道:“台下的姑娘为何不弹曲?”

雪儿依旧没有现身,笑了笑:“小女见过东岳皇帝,东岳太子。只是小女有一事相求。”墨哲跟自己的宝贝皇后就看着台下的雪儿进行“争夺”月影琴的计划。

尉迟扬被这么一请求,便提起了兴趣:“哦?你说说看,若是朕能做到的话便答应你。”雪儿好看的眉往上一挑:“那这个问题我要问太子殿下。”尉迟扬没有回答,尉迟徹薄唇轻启:“哦?问我?有那么简单么?”

雪儿不怒反笑:“太子这是哪里话?难道怕被问不出来,还是太子不相信自己的实力。据我所知,太子殿下能文能武,不可能不会的,况且您是未来东岳国的皇帝,一定要给东岳子民一个好印象,君无戏言,驷马难追。”上座的萧樱儿纳闷了,这声音是谁的?很是熟悉。

尉迟徹冷冷道:“你问,本太子答应你!”雪儿不怕死地说道:“我要月影琴。”此言一出,有惊讶的,有愤怒的,有看好戏的。墨哲两人十分惊讶,这丫头,不要命了吧。月影琴耶。

尉迟徹一听雪儿的要求,脸色一黑,顿时殿内的气温下降了好多,这时一道女声传来:“大胆,月影琴可是东岳太子的,岂是你这种低等的人可以碰?不要命了吗?”这声音的来源便是墨彩娴。

雪儿反驳道:“公主,奴婢可没跟你说话,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墨哲跟皇后汗颜,这丫头,还自称奴婢,要是让轩儿知道了,这皇宫八成也就被闹翻了。若是帝后知道子轩会武功的话,脸色或许会更加难看。

墨彩娴愤愤地站起来:“该死的奴才,装什么神秘。”走到纱帘前,正想要掀开,尉迟徹的声音传来:“公主且慢。请公主回原位。”

皇后叫道:“娴儿,你听太子的,先回去。”连皇后他们都这么说了,墨彩娴只好作罢,一脸愤怒地坐在位置上。尉迟徹冷冷地说道:“要借月影琴可以,但是代价是双手。你还敢弹吗?”雪儿暗骂道:“靠,不就一把琴嘛,干嘛那么宝贝?有病啊!”墨哲跟皇后替雪儿捏了一把冷汗,尉迟扬皱眉道:“徹儿,还不必……”尉迟徹说道:“父皇,这事由儿臣来解决。你放心吧,一双手而已。”众人错愕,什么叫做“一双手而已。”有病啊,还是不是人了。

雪儿在心里早把尉迟徹骂了上千遍。而就在这时,尉迟徹亲自拿着琴走向纱帘,雪儿把手伸出纱帘外:“放在我手上即可。”尉迟徹也把琴放在雪儿手上,回到位置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纱帘后女子的表演。

雪儿轻轻地把琴放在身前。眼底划过惊艳,这把琴……雪儿不明白,她明明没有见过的,却双手忍不住想去摸,手还有些抖着,纤指附上琴弦。心底一惊,身体不受控制,“铮”轻轻一弹,脑海里闪过一首曲子,双眸异样。两手附上去。乐起。

她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是那么的柔婉动人,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突然曲风一转,琴声变得铿锵刚毅起来,宛若浪花击石,江河入海,震动着在座所有人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止,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昆山玉碎,香兰泣露也不过如此了。

尉迟徹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停下来。”然而雪儿并没有停下来,尉迟徹继续道:“叫你停下来!”是她吗?虽然他有这个怀疑,但是他还是怕,他怕结果又让他失望。

雪儿双眸依旧停留在琴上,双眸划过蓝光,手很想停下来却不受控制。很想再去多弹几遍。见纱帘后的女子并没有停下来,尉迟徹愤愤地走纱帘前,长袖一甩,纱帘被掀开了,曲子也刚好停了下来。众人都死死地盯着被尉迟徹挡住的女子。

雪儿的额头沁出了几滴汗水:“月影琴……恐怖……”众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恐怖……这家伙不要命了吧!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尉迟徹在掀开纱帘的那一瞬间,早就愣住了,双眸划过惊喜、思念、温柔。这哪里是刚刚面如冰山,愤怒的尉迟徹?根本判若两人。

雪儿抬起头,正好对上尉迟徹的双眸,不解道:“你看着我干嘛,本来就很恐怖!”说出来之后,雪儿不禁感到后悔,天啊,我这张嘴真是太欠抽了。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尉迟徹并没有生气,我没有伤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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