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了军营之中。

南昭和沈如故准备进去,却被两个站岗的人挡在了外面。

“你们非我云州军中人,不得入内!”

南昭立刻解释道:“我们是同镇国公一起来的……”

对方当然知道,所以才对他们还算客气,他说:“是曹大将军的命令,你们可以在外面稍等片刻!”

吕东来从后面走过来,悻悻的说:“就知道那姓曹的蠢人多事,大难临头都不知!”

南昭将沈如故拉到一边,担心的说:“我们看到的那具尸体没错的,所以这回来的十一个人,肯定有大问题!镇国公和几个部下在面亲自问话,恐怕……”

“还犹豫什么,直接冲进去吧!”吕东来提议道,人已往账门口走了!

在军营重地放肆,便是刺客、敌军,稍有不慎,人头就落地,其他时候,南照倒是会拦他一下,不过想想,这道士的人头不那么好落地,就让他去吸引火力吧!

果然,他一上前去,就踢翻了挡门的两个士兵,无人阻挡的冲进了大营之中。

“刺客!抓刺客!”被他踢翻的两个士兵爬起来就呐喊,立刻惊动了其他人。

沈如故握住南昭的手,轻声嘱咐:“若真是骨吱,你暂时还对付不了,莫要到处乱跑,跟在我身边就好,知道吗?”

南昭抬头望着他关心的面容,听话的点点头,随即跟他一起,再次入了大营。

“大胆狂徒,竟硬闯我军营重地,给我拿下!”

曹良一声令下,左右就上来四个士兵,朝最先闯进来的吕东来团团围住。

“曹将军,且慢!”南昭从后面步入,出声劝道。

里面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包括司马封。

“国公爷,几位将军,我朋友强行进来,并非是要行何不轨之事,实在是担心各位的安危,所以才出此下策!”

大家一听这话,不免觉得好笑:“担心我们的安危?哈哈哈!”

司马封刚才未说话,因为失踪回来的人报,有重大机密要汇报。此刻老爷子也有了怒气,这几人竟这般大胆,直接闯营,将他云州军威严置于何地?

“南昭!你可知?你们已犯我军中大忌,随时都可以身首异处?”

她立即垂首谨言回答:“即便知道这是触犯军威的大忌,我们也不得不硬闯!”

对方重重吐出一口气,“那你倒是要说一个让你们硬闯的理由,能信服老夫的,不然——”

即便你是我外孙的义妹,不动你,先拿银发道士开个刀,也不是不可!

吕东来似听到了他腹诽之言似的,翻了个白眼。

“说吧!”

南昭目光已将大营中站的十几个巡逻队的人打量了个遍,他们此刻都穿着统一的军装,外表上,并没有太大问题,但她深知,骨吱的伎俩。

它们最是擅长从人的脑后咬出一个洞,爬进人的身体,将里面的五脏六腑乃至骨头吃光,只剩下一副完好的皮囊,再假以皮囊的身份,回到人群中迷惑他人。

听闻三百年前,便是这般,当时的人防不胜防,导致骨吱的数量越来越多,无法控制!

她直指前方那方强调:“国公爷,这些人十分危险,他们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人了!

其他人因她之言皆是一惊,司马封挑眉问:“你说什么?”

那巡逻队的小队长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诽断我们?”

“对呀,我们皆是从军数年,为云州军出生入死的人,你哪儿来的妖女,竟在此胡言乱语?”

南昭听到‘妖女’这个词汇,冷笑一下,反问他:“既不知我是谁,又怎知我是妖女?”

“妖言惑众,骂你妖女怎么?”对方怒气一身,若不是深知骨吱狡诈,南昭都快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怪了他们。

司马封开口问道:“南昭,你如此断言我军中将士,有何依据?”

他能开这口,必然也是有几分小心南昭的,毕竟这些人失踪了一整天,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未寻回来,这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很想听南昭说。

曹良等其他将领有些不服,向来大公无私的岳丈大人,怎会偏袒这个不知哪儿来的小丫头,任她诋毁他的手下!

不过,岳丈大人做事,做事自有分寸,还轮不到他开口,只得沉默站在一旁,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能说出什么话来!

南昭此刻不卑不亢的回答:“国公爷,实不相瞒,这回我等一行数人,从泰州来云州的路上,路经九重山,在那里遇到了袭击,死了三个人,而袭击我们的东西,不是人,而是一种叫骨吱的怪物!”

听到怪物这个词汇时,营帐里其他人都觉好笑,基本肯定此女就是个神神叨叨的神棍!

唯有司马封神情如旧道:“继续说下去!”

“相传,骨吱曾也是人,受了诅咒,变成黑色如骷髅架,但它嘴大,口生尖齿,唾液是黑色粘稠的液体,被它咬过的伤口便会留下它们的唾液。”说到这里,其他人都不说话了,因为这里的人,刚都看到了那具白布下躺着的尸体,确实如此。

那个有关镇狱碑的传说,像是得到了应征。

有人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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