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教人生死相许啊,还好,她还不用经历这些……

……

“你在做什么?”

第二日中午,厨房里,祝繁方才将东西放进汤碗里,身后就传来了曹春花的声音。

她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纸捏成团,然后趁着端汤出去的档儿将东西给扔到了柴堆里,然后冲曹春花翻了一个白眼,说了句“要你管”就越过她走出去了。

曹春花被她这副样子气得不轻,两个鼻孔都大了,但转眼瞧见混在柴堆里的那个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的纸团时,她的气几乎立马就消了。

竖着耳朵听了听,没有人往这屋里来,曹春花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两步走过去弯腰就把那玩意儿给捡到手里装进了袖子里。

吃过午饭后,曹春花送走祝谏后就去了祝华屋里,见人已经醒了,她便皱眉说:“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昨天还好好的,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饿不饿?”

早上喊人吃饭的时候她说她不想吃,说不舒服,进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发烧了。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是再嫌弃她没出息心里也还是疼得。

祝华将被子往脖子上扯了扯,面色还有发红,摇了摇头说:“不饿,睡会儿就好了,娘你要出门?”

见她穿戴整齐,祝华心里便松了一口气。

曹春花自然不会晓得祝华有一件天大的事瞒着她,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的确是不怎么烧了,颔首道:“嗯,出去一趟,肚子饿了就让荷香给你热粥。”

说完,不免又抱怨几句,“整天就知道跟在那小贱人后面,也不晓得那小贱人有什么好的,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贱人都带扎堆儿的。”

祝华听着她的抱怨,晓得她说的就是荷香,平时的话她还会附和几句,但现在她实在心虚得很,就等着她娘早些出门去最好不要管她。

于是她想了想说:“娘你别气了,把自个儿的身子气出好歹来可就不划算了,不是要出门么?早去早回,我头还有点晕,想再睡一会儿。”

说完,喉咙里一阵痒意,咳嗽了两声。

曹春花在她胸前拍了拍顺气,点了点头后站起来,“那你好好睡着,我走了。”

“嗯,”祝华点头,乖巧地笑着目送她娘出去关了门。

人一走,祝华立马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拿出藏在被子里的镜子朝自己照了照。

果然,拉开衣领后入眼的便是一个个青紫的痕迹,暧昧地分布在她的锁骨处,胸前。

祝华的脸烫得突突跳,放了镜子后又扯开被子撩起衣裳和亵裤,在看到自己的小腹及腿上也都分布着那样的痕迹时,她的脸红得几乎滴血。

重新躺下,祝华拉了被子捂到下巴处,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了昨天夜里的情形来。

火热旖旎,男人落在她身上每一处的触感无一不引起她的战栗与渴望,那样的情形历历在目,仿佛现在都还能感觉到他的触摸一般。

祝华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自己竟然真的给他了,如何也没想到,在他那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外表下竟然还有这么热切的一面。

原来真的是她想多了,他不仅没有不要她,甚至还那般迫切地想要抱她。

昨夜,不光她自己变得不像她,他也一样,那样的他,是她从前从未见过的……

“啊!”

光是一想到昨夜的那场情事来,祝华的心头就一阵燥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明明还有些不适,却又那般地渴望着他的拥抱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再想她就真成了那贱人口中所说的不知廉耻了。

而且,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被爹娘晓得,如果被他们知道了,她铁定会跟天娇表姐一样被人说得抬不起头来的。

对,一定要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