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蠢兮兮地把自己陷进去。

两人没在屋里待多久,尽管荷香也不喜欢曹春花,但到底是她救命恩人的妻子。

加上她也心疼那一盆白米粥,所以跟祝繁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出去了,祝繁担心她再受委屈,也跟了出去。

果不其然,那盆被曹春花扔掉的粥还在地上,甚至连盆儿都没捡起来,荷香心疼得很,过去就是一顿收拾。

祝繁过去帮忙,却看心里越气不过,忍不住骂骂咧咧,但曹春花显然已经不在家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祝华在屋里,听到祝繁的骂声后没忍住,出来站在自己屋子门口说:“二姐,你别再骂了行吗?再怎么说那也是娘。”

因为昨天的那件事,祝华现在是恨透了祝繁,但奈何她现在年纪小,还没能力跟祝繁斗,加上她娘也千叮咛万嘱咐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所以这会儿祝华还是以前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跟祝繁说话时委屈得不行。

祝繁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她,也没管荷香在这听着呢,一声冷笑就出来了。

“娘?”她勾唇,道:“你是在说她是你娘还是我娘?我娘可早在八百年前就死了,我哪来的娘?你娘没生我没养我,我干什么要认她做娘?”

以前心里就算再不喜欢曹春花,她想的都是祝华到底跟她同父异母,体内还留了一半相同的血,也算得上是她妹妹。

加之那会儿她不想让村里人看她爹的笑话,所以从未说过祝华的半句不说。

可现在不同了,这个家里除了荷香她不为任何人,反正昨天祝华跟祝韶风的人现在整个村的人都知道,就是她现在开始针对祝华,村里人也只会当她膈应那件事。

祝华被祝繁的一番话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眨眼的功夫就红了眼眶。

“二姐,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骂娘罢了,你……你何需说出这等话来让人伤心,爹若晓得了,定然又会生气的。”

边说,祝华便抬手擦眼角。

祝繁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说:“行了你,别一天到晚地哭哭啼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似的,咱俩之间到底谁欺负谁你心知肚明,哭哭啼啼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说完,哼了一声后起身去了厨房。

“你!”祝华气得不轻,荷香看在眼里无奈在心头,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也跟着进了屋。

祝繁在厨房发泄了一通,故意在跟荷香洗碗的时候把能摔得盆儿碗筷弄得哐哐当当的,专门膈应隔壁的那位三姑娘。

祝华听得火冒三丈,索性往床上一躺把被子给蒙头上,可就是这样也没挡住多少声音,气得她在被窝里捶床。

……

祝繁家的事在村里传遍了,只要一出门,就能听到人们议论祝繁家跟那新来的祝家宅子的事。

祝谏今儿一出门就接受到村民目光的各种洗礼,却还不得不跟那些人打招呼,可想而知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中午下了学,祝谏连饭都没心用就把祝韶风叫到了他在私塾的书屋子里。

祝韶风一见到他,二话不说开始解释:“先生,事情并非你看到的那样,我跟祝华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

祝谏在气头上,哪会想听这种话,但他在气头上还是没忘记眼前这个人是村长家的孙子,就是甩脸子,也不能甩得太厉害。

所以他极力遏制住怒意看着祝韶风道:“我不管你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现在的情况便是你跟华儿的事已经众所周知了,即便是我信了你,旁人也不会因此也跟着信你的话,闲话怕是说得更离谱了。”

祝韶风抿紧了唇,急得都快发疯了,天知道他昨天白日夜晚是怎么过的,想去跟他的繁繁解释,却又担心自己的行踪被发现,那样就更百口莫辩了。

想了想,祝韶风苦着一张脸看着祝谏,说:“先生,现在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