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下滑到船板上背靠着,一下一下喘着气。

“我家世代是做古董行当的,那时候年轻,这个邪祟无意间看了我家祖传的玉珠,这些年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我,现在人老了岁数到了,这邪祟想另找个极富灵性的东西寄居,而你手里的那快血玉成色上等不说,还是用血养了有些年头的东西,那邪祟自然喜欢的很。”

后面不用那船家多说我大概也猜到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相当于就是被鬼上身那意思吧?

他看我微微点头的样子,约摸知道我懂了他的意思,随即面露和善的笑容。这跟刚刚那邪祟狰狞不已的面孔完天差地别:“好聪明的丫头,刚刚被吓坏了吧?”

他这样又让我想起了我阿爹,想的鼻子发酸。

我们就这样交谈了一会儿,他也缓过了劲儿来,没多久,我们就到了镇上的码头停靠了下来。

这期间,我从他口里得知,他本名叫刘文山,人们都叫他山子,年轻时到外地四处奔走继承祖辈手艺做古董行当谋生。现在老了,很多事情看淡了就回三洋镇老家做起了摆渡和渔民。

总之,他是一个特别有经历的人,和我阿爹一样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