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而已。

他和竺乐水说道:“别插手crush。”

“冷什么脸啊,至于么,只想帮你出出气,你不高兴就算了,搞不懂你。”竺乐水道。

“你对我不是了如指掌么。”穆因道。

“是,不要给别人惹麻烦,懂事点。”竺乐水和他说,“喝一杯?”

他朋友起身去倒酒,放在穆因面前,穆因说他不喝酒,几个人起哄问竺乐水怎么办,这恶劣的氛围让穆因想起了三年前不大美好的回忆。也有人在给同伴灌酒,说喝光了才算完,男生看着斯文,他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喘得急了,连带挪动了下椅子,忽的弯腰发出声呻.吟。

这声暧昧的响动没干扰到桌上大家的心情,反而用露骨轻蔑的眼神打量下正在颤抖的男生,零碎地和那人说:“玩得那么开啊。”

十有八九是体内塞了东西,穆因脸上血色褪尽,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群人。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不拖延时间,故意撇过头不去看那个吵闹的方向,也把酒一饮而尽。

饭局上多是这种爽快喝法,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喝完后只想着赶紧抽身走人,否则真要在这里呕吐出来。

“大过年的,别弄出人命来。”有人道。

“也别让我在你爸妈那儿给你背这锅,趁我出国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当我不知道。”竺乐水补充着笑道。

男生趴在桌上半会没直起身来,那人搀起他要走。竺乐水说送穆因回去,大家索性成群结队地散了。穆因站起来往门外走,有声音说“小明星以后见”,他捏了捏拳头,把一股气忍了下去。

隔壁有间包厢正好同样散席,竺乐水和某个男人说了点话,让穆因原地不要动。穆因思绪混乱,这时候浑身都在犯难受,他就近找个洗手间去吐了,将今日的饭食吐了个干净。

酒精的作用下,走路都走不端正,与此同时更升起种诡异的感觉。他暗骂了声,要往外面走,可是刚迈开步子,身体歪歪斜斜便要倒下去,脚如同踩在棉絮上,或者整个人都变成了团棉絮,软绵绵的。

有点热。

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在这里停留,手扶上台盆边沿要往外边走,羽绒服外套敞开着,连里面的衬衫都想解开两颗扣子,这样还是很热,不像酒店的暖气倒像是酒水出了问题。

走了几步没成功使上力气,穆因心烦意乱地往脸上又泼了点凉水,此时被熟悉的嗓音给叫住。

“穆因?你怎么在这里?”

他想,这下完了。

穆因发现俞成蹊的表情有点冷,如果不是他醉得眼花缭乱出现错觉,朝自己走来的俞成蹊鲜见地在生气。

“喝了多少酒?”俞成蹊把他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无意触摸到的肌肤滚烫温软,“你哪里不舒服吗?”

穆因用牙齿咬着舌尖,他勉强维持清醒,道:“我要回去。”

他抓着俞成蹊的胳膊,如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看着他这副样子,俞成蹊气都消光了,无奈道:“去我房里先醒醒酒。”

“别往左边走。”穆因有气无力道。

左拐是还未走光的竺乐水他们,穆因怕给竺乐水看到了,平白无故找俞成蹊麻烦,有私心的一点是,他并不想让俞成蹊知道那些事情。

俞成蹊半猜到了理由,带穆因往后面的出口走,进了房间穆因头垂得低低的,俞成蹊一放手他就要跌倒在地。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们灌你酒?你干嘛喝那么多?”俞成蹊问出一大串问题,可惜穆因此刻的架势是没法回答了。

他连脖颈都泛着薄薄的粉红色,穆因是真的难受极了,连脸都是湿的,俞成蹊把他的羽绒服外套脱了,这无济于事。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热意都蹿往下腹,尤其在俞成蹊靠近自己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在火焰中即将煮沸,可内里是冰冷的,一阵阵把他激得后背发麻。

穆因在房间门口与俞成蹊僵持着,俞成蹊问的问题他都听不清楚,心跳声盖过了一切,他做的只有紧紧抱住俞成蹊,然后努力地呼吸着空气。空气灌入肺腑,却似乎无法解救他的窒息感。

“成蹊,杨哥邀请你一起去唱歌吗?”有女生在敲门。

穆因在那一秒是愣住的,他的嗓子只能挤出破碎的呜咽,然后得到俞成蹊拍了拍他的背,让他不要不安。

女生见没人回答,又敲了几下。穆因的身体抖得即刻就要散架,正如俞成蹊知道的,他太难受了。

在敲门声中,他张了张嘴,道:“有人欺负我。”

说了话才发现自己说话跟哭一样,声线也颤得厉害。他手指绞着俞成蹊肩膀的衣服,再圈住他的脖颈,吐息和催.情.药一样甜腻渗骨。

分不清是药物侵扰神智使得他发出邀请,还是心意让药物当遮掩,让他有勇气去犯错。他听到自己咬着牙,和俞成蹊说:“不要走。”

最疯狂的永远是下一句,他把头埋在俞成蹊的怀里,啜泣道:“能不能不要走,疼疼我。”

他说了吗?他不知道,直到他被俞成蹊抱上床,他才确定自己说了。

脆生生的苹果被咬了一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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