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寻花问柳之际,四处散落了昏华之光,总有人在此迷失…。

自山中归来已有一日之余,风莲尚未知生死,山中林道旁,侧耳听去,些许声声慢,与昨日所见山中的血污狰狞不同,不过片刻乌鸦寻着血腥味而来,撕咬啃食尸体,像是有预谋联系好了一样,成群结队,专门撕咬伤痕和面目,棋雨和依枝赶都赶不走,过时以辨认不清身份,至于是何人所为无从可知。

次日,秋橙带来了花和酒,前来祭奠,偷偷看了眼墓碑前完好的玉石,双手合十祈祷,棋雨则是忙碌着摆好东西,人们常说愧疚是无法挽回的生命,我现在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呢。

公主!我知道你做的是对的,所以棋雨不会说什么。

秋橙立于山峦之间,山风吹拂,是吗!

是,我信公主。

不过几日的光景却如同经年岁月,在此回首早已事态万千,棋雨见了见墓前下了雨冲刷了血腥,泥土中重新生长了植物,尤死忧伤,生命却又万象更新与日交替,多么讽刺,棋雨故而做声呢喃,公主…只是风莲…。

生死尚未可知,还是不论生死的好。

秋橙握紧手心,我知道,但我信以他的智慧一定没事,

山中的薄雾,大至退却,山下的村落,此时清晰可现,树木郁郁葱葱,说不是浓雾退却,怎可知晓此树间藏有一座村落。

秋橙心想脑海中思绪飘远,试想着各种可能,如果…此种情况人掉了下去,的确在大雾下不易察觉更见不到血迹和尸身,那么是否有方法可以自救,她神态凝重表情极为认真,仿佛在与什么人进行着某种较量,真认的,旁人不敢轻易打扰,不…,如果是他的话,这种情况下人多势众的确有可能,常人不可他却可以。

想到了这种可能性,秋橙对棋雨说,棋雨,去周围打听下山崖下是什么地方?

……。

于是秋橙便和棋雨来到了村落边,薄雾淡没处现了村落。

村落四处无人,未见男耕女织的景象只有寥寥数人行色匆匆,陌生的环境里两人一起行动更有成效。

据棋雨说,此处是一片人员极少的村庄,建有一座私塾,山上和山下的孩童都会来此处学习。

走至村中只见私塾中跑来的小孩,大人都去了山篱上务工,见李树旁的私塾中有一位教书先生,秋橙想私塾该是此处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了吧,便上前寻问。

秋橙问先生好,可是下了课了,

白面的书生仔细端详了秋橙和棋雨的穿着打扮一惊,姑娘客气了,姑娘这般的人来山中可不多见呀。

我可否请教先生一事。

书生受宠若惊,姑娘请说。

秋橙淡淡而谈道,昨日前先生是否见到一位素衣少年,秋橙大致想象了下,想来为何平时不多见他几眼此时回忆中的人影倒是有着朦胧了,面容清秀长相极其俊美。

他言道,姑娘所说之人放眼望去解释如此。

这些言语着实让秋橙不知所措,不过想来他说的也没有错,自己确实的形容确实有些简单,这种人在街上更是一抓一大把,因此也就不再反驳了。

就在秋橙仔细回想想要形容的更为贴切些时,书生却说,我说不知姑娘说的人是何种惊为天人的容貌,只是也却有一素衣少年来过此处,我在树林见到过他,当时他满身是伤,却也不妨碍他周身尘不染的冷冽,虽未看清容貌,倒是此人像是姑娘所说之人。

秋橙听后笑笑了然于心道,那先生可知他是否还在此处?此刻秋橙是确信可而不是否定。

不日是便离开了此处,去了姑苏城的方向。

秋橙道,多谢先生,舍弟来此顽皮叨扰先生费心了。

于是秋橙头也不回和棋雨离开了。

哎,姑娘…。

往前走可是镜花水月啊。

多谢先生,我自会带舍弟回来。

公主我们这就走了?

棋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个人越是想要得到什么,说的话才会真实,这样的人说的话才会可信,刚才他是气我们对他不敬,见了你我穿着打扮,却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恰巧他的话证实过他可能为风莲疗过伤,可我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他见着急便直接提醒我们不要去,反倒是告诉了我们,风莲在哪里?

秋橙笑言,恐怕他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往反方向去,他刚才是故意说的相反,到了我们只要打听清楚镜花水月是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霁城内人流湍急随处可见茶铺、店小二们叫卖的声音、路旁刚出锅的各色食物…实在是喧闹了些。

棋雨一路穿过人流微喘着,见此秋橙欣然笑道,不打紧,你小歇片刻在说与我也不迟。

他站在秋橙面前,似是带着保护的欲望致使秋橙不被人撞到,此刻才知棋雨不知不知不觉中也比自己高了半头,棋雨说镜花水月是一处青楼,在城西烟柳巷中每逢今日会有一些文客来此吟诗作对。

青楼,好我知道了,看了眼天色,晚上我们在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引我前来是想给我什么惊喜。

晚上月半十分,棋雨这次我扮做你的随从,如此好查看周围情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