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哦不对，季大头？”
真老直言快语，心里的想法丝毫没有掩饰，直接将季渊的名号说了出来。
虽然背地里许多人都称呼季渊为季大头，但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的人却是几乎没有。
真老是第一个！
“这人是谁？连季大……季公子的面子都不给？”
“真老？似乎没有在京城鉴定师中听说过这位大人的存在啊！”
周围看客议论纷纷，他们都在猜测这位真老的身份。
季渊没有恼怒，他露出习惯性的笑容，完美地体现出了他作为一个富家公子的气度。
“有名说不上，不过京城中的朋友给我这个面子，称我一声季……公子便是了。”
显然，他对于这个绰号也是有一些阴影。
真老没有在意，他对于季渊本就没有兴趣，在他眼里，季家公子，就和周围的一个看客没太大区别。
他这次出来的重点，是出来分辨，还灵草到底有没有年份之分的。
眼前这人，才是他的目标。
他觑着眼，用丝毫不掩饰的轻视的目光看着于华：“你就是那个说还灵草有年份之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