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用得着你担心?别以为你几年前打赢我一次就了不得了。你给我记住,如果当时我是清醒状态的话,十个你都是送人头的。”楚白说起来轻飘飘的:“去给我准备吃的,三天没吃东西,有点想吃了。”

老祖宗发话,王坚也不得不听,虽然这种被她攥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好,但怎么办的……按照辈分来说,这看上去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美貌女子可是他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师祖,用阿狗的话来说,这帮家伙按照师门规矩里来说的话,王坚这个代理掌门见着都要磕头,而且是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

“行行,我带你去吃饭。”

“你好像很不情愿?”

“情愿,我有什么不情愿,当然情愿。”王坚一脸无奈的带着楚白往商业街方向走去:“想吃什么?”

“随便,能吃的就行。”楚白倒是不挑嘴,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来回张望了一下:“我的小皮皮和小蛋蛋呢?我说了带他们去吃炸鸡的。”

一提这茬,王坚立刻就蔫吧了,皮皮就是阿狗那调皮捣蛋的儿子,而蛋蛋则是刚才已经告过一次状的小丫头……这小丫头专干坑亲爹的事,要是让这老祖宗知道她被王坚给揍了,那可就了不得了,最好的结果都是楚白把王坚暴打一顿,而且不许还手,最次的结果王坚还真想不到。

“他们啊……这个……那个……”王坚顾盼一番之后来回看了看周围:“好像去后头捞鱼了吧……”

“不行,我要去找他们,万一掉水里怎么办?你怎么当爸怎么当师父的?皮皮那么好的根骨可是千年不遇的,而且蛋蛋那么小,你让他们自己去到处跑?我就跟亚萱说了不能让男人带孩子,你们太不可靠了。”

王坚的冷汗嗖嗖的冒着,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树山在那陪着呢,你不信我总该信树山吧?”

树山是王坚的太师公,也就是老木匠师父的师父,师门五宝之一……他清醒过来之后倒是跟王坚挺投缘,俩人喝过几次王老吉之后就差点拜把兄弟了,最后碍于门派限制,所以把兄弟没当成,但是太师公倒是跟王坚单独论起辈分来了,他叫王坚为阿坚,王坚称呼他为树山,而这个树山的姓子是最细最慢的,而且虽然身负猛虎纹,但姓子却好得出奇,也特别喜欢孩子,所以皮皮名义上是王坚的徒弟,可实质上的教授武功却都是由王树山完成……

“树山啊?那我就放心了。走,吃饭去。”楚白的头发甩了甩,发梢略过王坚的鼻尖,带出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你请客。”

“我请我请。”王坚呼了一口长气:“吃什么?”

“炸鸡!”楚白的姓子很她的长相很不相符,虽然不像梁欢欢那么汉子,但办事说话也是爽快利落,颇有大家风范:“晚上的时候让梁欢欢来一趟。”

“她闭关。”

“干我屁事,让她来!”楚白才不管这些:“不来明天让她准备挨揍。”

王坚也无奈,楚白是真没人能也没人敢治,梁欢欢那火爆姓子在她面前都得装乖巧,所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顿饭吃饭,楚白抹了一把油滋滋的嘴,指着剩下的三个包子:“给我打包,我当宵夜。”

好不容易伺候完这一顿饭,楚白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接上电话之后顿时喜笑颜开,甜腻腻的对着电话说:“喂?想我了啊?”

说着话,她瞪了王坚一眼,然后手一指,示意王坚有多远滚多远。王坚那叫一个求之不得,再三告谢之后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走出餐馆,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跟网恋的男朋友打电话的楚白,无奈的摇摇头,点上根烟就往家走。

可走到一半之后,王坚哎哟一声停住了脚步,他现在可不能回去,这个时候天然二可是下班了,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打孩子了那可就有乐子了,非得开个三堂会审不可。

这下无家可归的王坚无奈之下只能叼着根烟坐到了小公园里头看那帮老头下象棋,而那帮老头一看着是他过来了,三下两下收起棋盘悻悻而去。

王坚站在那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哎?你们走啥?”

“不走?你都来了我们还能不走么?我们这几个臭棋篓子可经受不住您这大仙的指点。”一个老头气哼哼的对王坚说道:“最讨厌就是你了,嘴多。”

“哎……我……”王坚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头就已经拂袖而去,只留得他一人孤单伫立在风中。

这下王坚可算是悲催了,一个人在公园旁边的马路边上抽着烟看着自己家乡的人来人往。

想想几年前这里还是个鸟不拉屎的乡下,可短短这几年时间,这里已经成为了比华西村更**的乡村,面积比之前扩大了四五十倍,商业街、ktv、百货商店一应俱,甚至还在建一个机场,这变化可以用沧海桑田来形容,而且地宫里的文献书籍和资料拿出来之后,这里也成了整个亚洲乃至世界都知名的艺术研究中心,很多连史料里都没有出现过的珍贵艺术品和一些特殊工艺品的制造过程都成为不少人的狂热追逐的目标。

这就更不用说被完公开成为新国医标准的中医研究院,阿狗就是在里头当教授,这里头包含的东西很多,药石、针灸、经脉等等的研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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