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我和七皇婶是不可能的。她喜欢的从来就只有七皇叔,即便是七皇叔死了也是。”

在这期间,他试图过对她好,比如每天去安定王府陪着她,但是她总是心不在焉的,看似在跟他说话,可是思绪却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甚至有时候劝他不要去安定王府,让他该干什么正事就做什么去,不要在她那里虚度光阴。

他知道许清歌就是想要和他保持一些距离。

即便是他再喜欢他,只要许清歌不点头答应,他就永远是失败的。

就像他三哥那个傻子,就算求父皇赐婚,只要得不到许清歌的心,就注定是失败者。

他如今帮许清歌,是因为许清歌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家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

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许清歌被处死。

“只是你。”月锦城收起心中的那些低落,转而笑道:“若是你不告诉我,我便要错过一个真心真意喜欢着我的人了。”

白柠脑子再次嗡鸣了一下,短暂的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呆呆的愣在原地。

月锦城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继续拉着她往回走:“跟我回家吧。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去找父皇赐婚。”

毓儿在身后欢呼了一声:“小姐,你听到了吗?殿下说要娶你。”

白柠只感觉今日心跳是不能正常了,爆炸性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来。

白柠任由着月锦城拉着往回走。

就这样在三皇子府住了下来。

………………

因为找白柠的事,找月玉琊递陈情书的事情就耽搁了一天。

月锦城是在第二天才拿着陈情书和洛笙去找月玉琊的。

陈情书是重新写的一份,上面只有他和洛笙两个人的签名。

那份有白祁签名的陈情书他撕毁了。

白祁并没有想帮他们,就算他们拿着有他签名的陈情书,白祁也不会帮他们说半点好话。

相反的还会落进下石。

再一点,他也看开了。愿不愿意帮许清歌他们,都是人之常情,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事,选择明哲保身也没有错。

他不能为了帮许清歌,把白祁一家子牵扯进来。

得了太监的通报,两个人进了御书房。

月玉琊垂眸,扫了他二人一眼,已经大致知道他们两个是来做什么的。无非就是来替黎远舟一家子求情的。

月锦城和洛笙一前一后跪在地上,月锦城将陈情书双手奉上道:“父皇,这是儿臣和洛大人替黎将军一家写的陈情书,望父皇过目。”

有太监从他手中接过来,递给了月玉琊。

月玉琊草草过了一遍,里面大致就是列举黎家他们家所立的战功。

然后下面有他们二人的名字。

看情况,都知道黎家要倒了,不愿意帮他们。

看他看完了,月锦城道:“父皇,黎将军一家战功赫赫,为了云水国的江山尽心值守。这次的事情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所以儿臣求父皇,此事再查明一下。再做定夺也不迟。”

月玉琊道:“此事洛笙不是在查吗?可查出什么来了?”

洛笙摇头:“没有查出什么来。”

找不到物证,唯一的人证又一口咬定跟云贺他们有关。

月玉琊眸子不由的深了几分,道:“处在朕这个位置,朕也是出于无奈,按说这江山是黎将军的列祖列宗打下来的,他要这江山,也是应该的。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黎将军若是为了江山血洗皇宫,那些无辜宫人怎么办,朕的家人怎么办?”

月玉琊说出一番冠冕堂皇的话。

“不会的。”月锦城否决道。

他相信黎远舟的为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已经做出刺杀朕的事情来了。”月玉琊道。

“父皇,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月玉琊冷笑:“误会?洛大人不是说什么也查不出来吗?而且当晚黎远舟已经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误会。朕一直信任他,枉费朕对他们的信任。”

“父皇!”月锦城还想说什么。

月玉琊截住他的话:“好了,你别说了,朕已经拟好一道圣旨,三日后处斩。”

三日后处斩,对月锦城和洛笙来说,无疑是平地一声雷。

月玉琊也是怕夜长梦多,所以能早一日除掉黎远舟一家便提早一日。

月玉琊接着道:“朕也是念及旧情的人,黎将军一家虽罪不可赦,但是朕念在他们为云水国做过这么多贡献的份上,留许清歌一条命,将她发配。”

这个是许清如当初提出的要求,她说许清歌要留给她处理。

月锦城还想说什么,洛笙拿手碰了碰他,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月锦城只好不甘心的收回所有想说的话。

跟着洛笙一同退了出去。

走出老远后,月锦城终于忍不住:“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洛笙轻叹道:“难道殿下还没有看出来,皇上根本就不想放人。”

他们一直在想着找证据救他们,怎么忘了。

黎家对月玉琊也是一个威胁,如今明里暗里都表示此事跟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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